” 許傾城點點頭。 她話題轉的生硬,顯然不想多聊,鐘婉繡也就不再多問。 親戚家的小孩,感冒了也要找她。 鐘婉繡手指點在太陽穴上,她是一個母親,生了三個孩子,即便他們現在都大了,可孩子小時的情況依然歷歷在目,最難過的就是小朋友生病,保姆幫忙也代替不了心焦。 是吃藥還是送醫院,是打針還是輸液,都要自己拿主意。 生老大那時候什么也不懂,一點風吹草動都要嚇死。 有一天晚上傅聘修高燒差點到40度,嚇得抱起來讓司機跑醫院。 醫生淡定的一針退燒藥打下去說觀察,她抱著孩子給國外的傅平輝打電話哭的不行,非要他立刻回來。 許傾城剛剛聲音穩定,吃什么藥都知道,給保姆發信息。 一個親戚家的小朋友而已。 即便是許傾城非常上心,沒問題。 那小孩的父母呢,這么晚了,小朋友的父母不陪著嗎?還要問一個外人孩子感冒生病要怎么辦。 不是自己的孩子,也可能,是心上人的孩子? 不方便跟她明說,就說是親戚的小孩? 但許傾城又說自己沒有男朋友。 鐘婉繡眸光落在前面的兩個人身上,莫名的就覺得很頭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