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溫翡下一步路如何,傅靖霆都不可能放掉她。 溫立言想了又想,還是沒有把傅鴻信的事情說出去。 他沉默良久,再沒有說其他的。 只是問傅靖霆,“你好事將近了吧,看到新聞有提及。” 傅靖霆眉心輕蹙,卻還是說,“她對我而言是最重要的人。此生放不掉的人。” “那我先恭喜你了。” 溫立言沒有再說其他,傅靖霆的態度很明確了,他現在已經是要進閻王殿的人了,沒有時間和資本周旋了。 這炎熱的,生機勃勃的天空啊。 傅靖霆離開。 路上,他打電話給周潛,“幫我調幾個人過來,景山壹號的安保重新布置一下。” 周潛應了聲,問他,“有什么事情?” “暫時沒有。” 掛了電話傅靖霆看向段恒,“精神病院那邊你盯緊一點。” 精神疾病的證明,以溫翡的能力做不到那么完美無缺。 傅鴻信倚在會所高檔的紅木沙發上,他叼住身邊的女人遞到嘴邊的雪茄。 慢慢的吸一口,上煙在口中盤旋逗留,而后緩緩吐出。 香煙繚繞間,他笑著開口,“魏叔,這味道不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