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晨回了房間,空調已經將房間里的溫度徹底的降下來。 她躺到床上,蓋上薄毯,身體上鼻息間都是他的味道。 丁婧出來,看郁時南脫了上衣,光著膀子正要去沖澡。 “我知道你是有分寸的。”丁婧丟下這話,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。 郁時南額角狠狠繃起來。 他沒進淋浴間,去了院子,從甕里撈了水,直接一盆水嘩啦從頭頂澆下去。 井水,忒涼。 真他媽爽。 郁時南雙手撐在盆沿上,手掌用力壓著,手臂肌肉因為用力而繃出線條分明的肌肉骨骼線條。 背部弓起來,身上的水流順著筋骨滑落,將褲子打濕。 男人狠狠甩了下腦袋,水滴四濺。 冷水能給身體降溫,卻滲透不進五臟六腑,心臟像是燒透了一樣,說不出的炙熱煎熬。 郁時南拿毛巾隨意的擦了下頭發,往自己房間走去,他手指在門上敲了下。 傅司晨咕嚕從床上爬起來,“誰呀?” “開門。” 傅司晨開了床頭的燈,光著腳踩在地板上,開門。 入目即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,不等她抬眼看向他的臉,一條毛巾兜頭蓋在她臉上,“閉眼。” “你干嘛?”傅司晨將毛巾扒拉下來,看他去開衣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