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沒找她,只讓傅靖霆轉了一份他給他們準備的新婚禮物。 是對精美的內畫擺件。 傅司晨收到后直接摔在了地上,摔碎了。 她最喜歡的內畫瓶。 他尋了很久。 傅靖霆瞪著她,“傅司晨你什么意思?” “沒什么意思,我不喜歡而已。”傅司晨轉身回了房間。 她走的很快,國外還沒完全辦好她就去了,甚至沒有給大家留下道別的時間。 但是她走了之后,郁時南收到了一樣郵寄過來的流產手術單。 沒人知道那個手術單是誰寄的。 只是郁時南在那之后,他出國了一趟。 也沒人知道他出去干什么,只知道這之后,安城的地下勢力開始重新洗牌。 …… 溫翡動了幾次刀子,這女人對自己夠狠。 不過女人在外貌這件事情上,是很忍得住苦和痛,也很下得去手的。 之前一直都不能見人,她那不是微調,是徹徹底底的大手術,動手術,休養,恢復,需要時間。 傅鴻信乍然看到站在他書房里的女人都愣住了,一時忘了反應。 溫翡眉眼含笑,貓一樣的眼睛妖媚橫生,只一個眼尾甩過去,都要讓人醉上三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