融掉的糖什么都是軟綿綿的一灘,連著這把子聲音都銷魂無比,傅靖霆覺得自己渾身的每一塊骨頭都酥了,男人眼底跟著浮了一層邪氣,手指壓在她的唇上揉,“你當她們不知道我們干什么?寶貝兒,使勁喊,我想聽你叫。” 許傾城渾身都燥的厲害,即便兩個人生過三個小孩,無數次的親熱,可還是抵不住他的逗弄,她嚶嚀一聲撲在他懷里撒嬌,“我不要嘛,被人聽到多難為情啊,每天面對面的,我不要臉啊。” 他真的受不了她撒嬌,腿他媽都被她撒軟了,卻又不得不說,他喜歡。 這樣的許傾城是只有他知道的許傾城,恨不得她一輩子這樣,跟他撒嬌到老。 “她們知道也不敢說。”男人低笑,唇印在她肩膀上,伸手將她的睡袍拆掉了,細肩帶從肩頭脫落,大片風光旖旎,還不待有其他動作,兩人雙雙怔住。 “爸爸,媽媽……” 許愿站在床上,只穿了小秋衣和小褲褲,光著兩條腿,手里還抱著她的狗狗玩偶,這是睡覺的裝備。 “許愿?”傅靖霆松開懷里的女人,“不是說好了今晚自己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