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乾義憤填膺。 涉及夫妻間的事,別人再怎樣也幫不了多少。 郁乾的手機響起來,前臺打的電話,說是打掃衛生的阿姨不知道房間里有人進去打掃,結果客人從床上滾下去,昏迷不醒。問怎么處理? 郁乾問了房間號,還不等他有所動作,郁時南已經率先出去了。 他自己的房間,自然熟悉。 現在司晨在那里。 高燒。 燒的迷迷糊糊。 明明身體燙的嚇人,可她披裹著酒店潔白的被單冷的渾身發抖。 “司晨,我帶你去醫院。” 郁時南要把人抱起來,傅司晨半睜著眼看他,手指揪著他的襯衣前襟,“南哥,我不去醫院,我不要打針,我想喝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