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最后，他竟不由自主地興奮了起來，眼神里充滿了神往。

    崔恒看的出來，卓凡的精神狀態明顯又不正常了。

    不過，這并非是因為他的神魂再次出了問題。

    而是現在他們兩人討論的這個話題對卓凡的精神狀態造成的影響，似乎只要談到諸天之主，他就會不由自主地產生興奮，向往的情緒。

    “這是被種下了深層次的心理暗示啊，甚至都不會在神魂狀態上表現出來。”崔恒略微有些驚訝地看著卓凡，“確實有點手段。”

    沒讓他在第一時間就發現這點，確實稱得上玄妙，甚至可以說是這是他穿越至今，見過的最高明的手段。

    這就是天界大能么？

    是仙界第九境，或是更高的層次？

    念及此處，崔恒的心里頓時警惕起來。

    若這是一個超越了仙界第九境的存在，自己豈不是危險了？

    于是，他不動聲色地繼續向卓凡問道：“你與那天界之人是如何溝通的，姜恒霞又如何影響到你成就諸天之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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