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教室里坐著,滿腦子都在想著怎么演好這場戲。 可以說,能否成功勸說自家老頭盡早回籠資金,將直接決定是不是可以少奮斗好多年,蘇業豪難免會很在意。 旁邊桌子空著。 昨晚蘇業豪先走了,而黃澤汶在酒吧繼續玩,一直鬧到今天凌晨才回家。 那家伙時不時就不來上課,老師也已經習慣。 根本不管,也管不了。 蘇業豪以為,自己目前只能通過小手段,去影響老爹做決定,或者在家大吵大鬧,玩起撒潑打滾那一套。 曾經只是個小監工而已。 見過最大的人物,無非也只是跟在地產商周圍的人群里充數,連幫忙拎包的資格都不夠。 要說插手數十億的大生意,玩什么陽謀詭計之類,確實太難為他了。 何況之前表現不佳,只是個游手好閑的二世祖,干啥啥不行,花錢第一名,還早已讓親爹失望透頂。 以至于現在,無論去蘇老爹面前說什么,他都覺得自己兒子是在胡扯。 畢竟席卷東南亞的金融危機還沒到來,市場行情一片火熱。 港城那幾個投資巨大的樓盤,基本上都已經進入收尾階段,陸陸續續也提前賣出去一小批。 正是桃子成熟的時候。 蘇老爹哪會因為兒子的幾句“瘋言瘋語”,輕易就決定放手。 因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