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風柔和。 晚上八點多,主教山的教堂附近。 蘇業豪之前在家接受琳達·云的課外輔導,一連寫了三篇英語作文,頭昏腦漲。 接到個電話后,剛好有了提前結束補課的理由。 有位穿著無袖薄衣,小短裙,高跟鞋,外加黑絲的年輕姑娘,此刻站在蘇業豪身旁。 正語氣幽怨,對他說: “我好慘。” “我的臉上,再也不會有笑容了。” “生活沒著落,還流落街頭。每天提心吊膽,最怕有人為了懸賞,將我帶走……” 絮絮叨叨說著話的這位姑娘,可不就是幾天沒見的農輕影。 蘇業豪的視線,從她身上掃過。 滿是誠意。 上回提到的重點,看樣子農輕影還記得。 當了那么久的豪門假兒媳,氣質被培養出來了,俏生生站在圍墻旁,那長腿不去蹬三輪,真是可惜。 無事不登三寶殿。 蘇業豪無奈問道:“你怎么又流落街頭,上次不是有個開保時捷的圓臉姑娘,把你給接走了,說要跟你當舍友?” 農輕影輕嘆口氣。 山下的夜景,也治不好她的惆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