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8章,為最
陶歌閉上眼睛說:「你這就膚淺了,與其跟他上床,我更享受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,這過程是一種享受。」
堂姐打量一番她那已經(jīng)成熟的不像樣了的身體,問:精神是享受了,身體呢?晚上不想?」
歌沉吟半晌,沒避諱:「也想,但身體這種想,他不在的話,自己一樣能解決,而且想前和想后是兩個極致,每次事后我都覺得也就那樣。」
堂姐問:「如果他在呢?」
陶歌動了身子骨,側(cè)躺著:「他的手藝不錯。」堂姐吸煙吸到一般停了:「你們走到那一步了?」陶歌揶揄:「我不是說了么,手藝不錯。」
堂姐錯愕地看著她,過了好會才問:「我有個朋友家的下水道隔三差五就堵,經(jīng)常找人通,手藝好的能保持半年暢通,差的一兩個月就要重新通下水道了,他能保持多久?」
陶歌聽得咯咯大笑,差點笑暈了:「可惜你是我堂姐,不然我讓他幫你試試。」
堂姐撮一口煙,用小手指甲撇撇煙灰:「算了,他要是真來了,你和希捷都不夠分的,我寧愿到外邊找點田水喝也不跟你們搶井水。」
說完,堂姐收起玩笑話,好奇問:「希捷和他到哪一步了?」
陶歌說:「你是過來人,這問題沒水平。」
堂姐換個角度:「上床多久了?」陶歌說:「大概有個兩年了吧。」
堂姐激她:「別個都上床兩年了,你卻還沒開過光,你就真的那么怕?」
陶歌沒回答,靜靜地把一支煙吸完。
堂姐說:「得知你在我這玩,前陣子我媽給我打來電話,話里話外的意思是讓我勸勸你,你年紀(jì)不小了,馬上就40,要是這輩子真不打算結(jié)婚,要個孩子總可以的吧,找個沒人認(rèn)識的小城市生,或者去國外生,就一年的時間,也沒人知道。
到時候把孩子交給陶芩也好,交給我也好,或者你直接說是領(lǐng)養(yǎng)的孩子,別人不敢胡說八道。」
把手里的煙蒂
扔掉,陶歌拿一支新的,點燃說:「陶芩跟我說過。」
堂姐關(guān)心問:「那你到底是什么想法?你應(yīng)該清楚,我媽之所以這么說,那肯定是跟你媽通過氣的,只是這事二叔兩人不好挑明罷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