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兩人起了個大早,洗漱完后,去北門附近吃了個過橋米線。 臨近圖書館時,兩人分開了。 杜雙伶匯合鄒青竹和文慧去了圖書館看書。 張宣呢,打算回趟宿舍。 只是分開前,張宣隔著老遠望了望鄒青竹和文慧,打趣問:“那文慧生的有這么好嗎?讓你這么害怕我跟她見面?” 聞言,杜雙伶只是抿笑著立在原地,直直地盯著他眼睛看,仿佛在說:你有前科。 “哎喲,行了行了,我不見行了嗎。” 兩人對視了會,老男人受不得這種侮辱人的眼神,干脆揮揮手,利索走人。 奶奶個熊的! 竟然把我當壞人防備了,這日子還過不過的? 心想你有本事就讓我四年不見人家啊。 同在管院,杜雙伶同志你要是能讓我四年不近距離見一次文慧,那老夫也是服你。 大大的給你寫一個“服”字。 跪搓衣板給你寫一個“服”字。 張宣倒也不會教矯情說自己不好色,只是不情不愿媳婦這樣對待自己呀。 娘希匹的! 太不把自己當人了啊,不當人。 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