霧更濃,更冷, 三個人還是那樣站著。 玉連城站在中間,孤松和枯竹依舊像是一把鉗子,將玉連城鉗在中間。 只是這把鉗子卻在滴血。 滴孤松的血,滴枯竹的血。 孤松和枯竹的劍,都已不在他們自己的手中。 孤松的劍,插在枯竹的胸口。 枯竹的劍,插在寒梅的胸口 劍由他們的前胸穿入,后背穿出。 他們眼中還帶著驚異的神色,仿佛還不能相信這一切是真的。 玉連城淡淡道:“我掌中雖然沒有劍,但幸好你們有,恰好有兩把,恰好一人一把。” “你……”話沒說完,孤松已倒了下去,重重的倒了下去。 枯竹稍微好一些,未中要害,而且及時用真氣護住了心脈,不至于立時斃命。 他想開口,卻只能咳嗽。 玉連城淡淡看了他一眼,道:“你們想通過雪兒研究我的武功破綻,卻不知你們劍法中的破綻,我卻早已知道的一清二楚,甚至比你們本人還要清楚。” 這句話也一點不假。 他在羅剎教時見過“歲寒三友”出手,而且次數并不算少,早已看出了他們劍法中的破綻。 在入關前,他雖知這三人劍中破綻,可卻缺少交手經驗,沒有必勝的把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