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不是,不過,李政突然選了此子當了棋子,倒是很符合老夫這些年的布置。“若是此子不死,讓他一直當著這個棋子,我等謀劃可能會更加順利,他一這死,諸多之事老夫看著著實焦灼。”女子也是嘆了口氣,道:“現(xiàn)在孟師兄也去了齊國,若不是他死了,孟師兄也不必這般逃遠。”紀鐘傾聽著,并不說話。下著下著,吃了女子一馬,隨即問道:“師兄打算如何應對趙國的籌謀?這趙國一開始便是打著如此主意,倒是沒想到真給張風鹿得逞了。”女子道:“師叔不必擔憂此事,此事老師早有安排。畢竟,不僅趙國這個是麻煩,那燕國的那位攝政王又如何會這般善罷甘休呢?“恐怕等著齊國出兵,等著南國北上,等著武朝和三國大軍打得不可開交,那位攝政王才會露出獠牙吧。”紀鐘傾緊皺眉頭,沉默了一會兒,道:“行,既然如此,臨順城那邊的兵力,暫且便不先動了,你回去告知師兄,南國那位女帝,還是要多提防,這女人不簡單啊。單這當權的女子而論,比起之前風犬國的那位,南國這位皇帝才是真正的狠人啊。”他游歷在外的這么多年,除了布置臨順城之外,去的最多的便是南國!深知那位女帝到底是什么人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