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,自然便是朝婠婠了。 她上次見李準是什么時候了? 忘記了……但已經(jīng)很久了。 自京城一別,她們天山教便出關回了天山,而李準入了天牢。 原本以為還有相見之日,未曾想在這山上等到的是他的死訊。 “王爺……你真狠心……竟是連個招呼都不打,便是如此走了……你為何不將婠婠一起帶走啊……” 一行清淚,自女子臉頰滑落。 越落越兇,最后蔓延的如同是潮水。 朝婠婠嗚咽不成聲。 “你這妮子哭什么?不就是一個臭男人嗎?死了就死了,還能找到更好的!” 一身勁裝黑衣,抱著寶劍的樓歡歡,眉宇間絲毫不見昔日的嫵媚,冷笑一聲,款步走來。 拍了拍自家傻徒弟的肩膀,隨即看著眼前的墓碑,微怒說道: “這個死胖子,真是可惡,老娘讓他別立,他竟是悄悄立起來了!真是給人找不痛快,等回去,老娘一刀活劈了他!” “師父……” 朝婠婠一把抱住自家?guī)煾福吐晢柩剩ㄆ饋恚皫煾福液茈y受,我想給他報仇……” 樓歡歡臉上帶著不屑的笑意。 但是身軀不由自主的輕顫一下,似乎有什么東西終于是壓抑不住,從心里迸發(fā),一發(fā)不可收拾,迅速泛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