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寒宮,梁秋英!”女子神色傲然說道。“沒聽說過。”陳軒搖頭,回答的十分實(shí)誠。名叫梁秋英的女子,眼神中頓時散發(fā)出一股寒意,冷聲道:“哼,連玉寒宮都沒有聽說過,真是一只井底之蛙!”“怎么了?”蕭伊人聽見動靜,從屋內(nèi)走了出來,看見一個神色不善的女子攔在門口,頓時露出古怪表情。“陳軒,該不會是你在外面沾花惹草,被人家找上門來了吧?”蕭伊人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。陳軒臉一黑:“呸,我什么眼光?能讓我看上的女人,怎么也得跟你一個姿色吧,這貨還差得遠(yuǎn)呢!”既然是對方不善在先,陳軒自然沒必要跟她客氣,說話就跟刀子一樣扎心。梁秋英頓時臉色難看。陳軒像是沒有看到一般,問蕭伊人道:“剛才這個女人說她來自玉寒宮,你聽說過這個地方嗎?”玉寒宮?這不是云州一個很有名的門派嗎?蕭伊人早就有所耳聞。但她卻美眸眨了眨,笑道:“沒聽過,估計是從哪個犄角旮旯里面出來的小幫派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