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對,我喜歡吃香荽。自古以來,香荽乃是調味的上佳之選。”徐牧露出笑容。“蜀西王,機會只有一次。”韓九帶著幾個人,怒氣沖沖地踏來,將竇鑄整個兒架起,往后拖去。不多時,一聲慘叫便響了起來。徐牧并不傻,蜀中二王,若是留下一個,都會釀成大禍。諸如“香菜好不好吃”這種千古難題,只不過是一個殺人的借口。韓九搓著手上的血跡,急急走了回來。“主公,人死了。”徐牧點頭,轉過身,看著已經滿目瘡痍的成都,心底一聲嘆息。“韓九,你帶著新軍營,在城里巡邏值哨,提防宵小鬧事。通告城里百姓,徐家軍入城,秋毫無犯。”“主公,那城外的呢?”“放心,聽到風聲之后,會重新回來的。”徐牧篤定了句,繼而又開口。“連弩營,留在城頭布防。”在成都之外,還有一支數萬人的敵軍。這支敵軍,若是能收服最好。若是無法收服,必將是來勢洶洶的強敵。“長弓,隨我去王宮一趟。”蜀中二王這么多年的底蘊財富,是時候好好抄個家了。……峪關之下,作為蜀中僅剩的最后一位名將,陳忠在涼州軍退去的第三日,方才小心出了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