蜀地幾個馬場的西南鬃馬,雖然也不錯,但終歸不是產馬的福地,太少了。“好大一份禮物。”楊頤急忙起身再拜,難得露出笑容,“徐蜀王,便是如此,可見我主的誠意。”“先生不像個說客,倒像個禮官。”“蜀王英姿煥煥,讓外臣誠惶誠恐。”“先生莫要站著,且坐下說。”徐牧心底嘆息,五千匹涼州馬,只要董文不傻,肯定是結盟后才兌現。說不想要,肯定是假的。“若蜀王答應結盟一事,明年開春之后,我主會親自來蜀州,與蜀王在關下會盟。”“若不答應呢,先生此次入蜀,當真是不惜命。”楊頤戰戰兢兢地抬頭,“出涼州之時,我主說,若蜀王要取吾命,我便引頸就戮,算是為涼州盡忠。”又出列跪地,楊頤抖如篩糠。“只問先生一句,老涼州王,是怎么死的。”“病、病故。”“長子董榮呢?”“馳援蜀王,戰死沙場!”徐牧收了聲音,看著下方的使臣,知道是問不出什么了。賈周在旁抬頭,忽然也問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