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柚走到門口,陸銘臉色沉了沉,看著明淮說:“她來了。”明淮躺著的,看不到門口的人,但他知道陸銘說的是誰。“不見。”江柚離床還有一段距離,但是明淮說出來的那兩個字非常清楚地落進她的耳朵里。朝思暮想的人就在里面,她只要再邁進一步,就能看見他了。可是他這兩個字,讓她的腳步定了下來,宛如灌了鉛,重得提不起來。衛宇有些為難地看著江柚,他是搞不懂他們到底是怎么回事,反正他就是個旁觀者。“你還是走吧。”陸銘站起來,面向江柚,“他不想見你。”江柚的呼吸很粗重,她隱隱能看到床,床和門口之間有屏風隔著,看不見人。“好。”江柚良久才說出了這一個字。她轉身,走出了病房。陸銘走過去,也攆衛宇,“沒事別瞎帶人來。”衛宇低下了頭。陸銘在他們走出去后,把門給關上了。關門前,他看了眼外面,江柚站在走廊,并沒有離開。他回到明淮床邊,“為什么不見?”“為什么要見?”明淮很淡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