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洗發(fā)水的味道,很淡,有點香香的。這么多年,她身上的這股味道一直沒有變過。忽然覺得還是最開始那三年過得沒心沒肺,不談情愛,合則來,不合則分。不似現(xiàn)在,用情至深,分了之后,心上就像好留了一道疤,會隱隱作痛。他這樣的人,果然和婚姻無關。要是一開始就不答應江柚結(jié)婚,或許她跟那誰也過著家庭和睦,夫妻恩愛的日子了。不像現(xiàn)在,他殘了,廢了,還讓她擔心著。而他,什么也做不了了。門口有了動靜,他以為是送外賣的,推著輪椅過去。門口卻響起了指紋鎖的聲音。門開了。他看到江柚拎著一個行李箱出現(xiàn),行李箱上有外賣袋子。江柚和他的視線對上,他錯愕之下立刻變得冷漠無情。“你是沒有臉嗎?”明淮冷言冷語。江柚把行李箱提進來,把門關上。然后把外賣放到桌上,“寧愿吃外賣也不吃我做的,是怕我下毒嗎?”“是。”明淮背對著她。江柚無所謂他怎么說,“你要吃外賣就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