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會。”“什么不會?”江柚深呼吸,“他不會再結婚了。”“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會再結婚了?”烏蕓不能理解。江柚沒有跟烏蕓說過明淮的原生家庭,那是明淮的痛。她說:“明淮本來就是個不婚主義,要不是因為我,他也過得很瀟灑,也不會有這么多糟心的事。”“我……”烏蕓簡直無語,她不知道該怎么說江柚了。都這種時候了,她還把錯往自己身上攬。“算了,你一門心思都是為了他,我跟你說什么你都聽不進去的。”烏蕓走到車旁,“隨便你吧。孩子是你的,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。如果是我,反正我是不會讓孩子離開我的。”這種事情,旁人真的很難說什么。反正,受罪的是她自己。……江柚走后,明朗哭了一場,哭累了才睡著了。明淮守在孩子床邊,輕輕擦掉兒子臉上還沒干掉的一滴淚。陸銘輕輕走進來,小聲說:“睡著了。”“嗯。”“烏蕓的戰(zhàn)斗力真狠。”陸銘靠著墻,看著明淮,“你怎么還給江柚設定了時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