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柚是真的不想鬧成這樣，但是他都覺得無所謂了，那就無所謂了。

反正，她爭取過。

“行。”江柚已經放棄了。

明淮居高臨下地盯著她，“江柚，你什么時候腦子變得那么愚蠢了？”

江柚猛地看著他，他是不是有病？

突然罵她，他才有病呢。

“你別惹我。”江柚警告他。

“呵。”明淮翻了個白眼，“這么多年，真不知道到底是你的良心喂了狗，還是我的良心喂了你。”

“你……”江柚這下聽明白了，他就真的是在罵她。

明淮懶得再跟她說，準備走。

江柚卻不能讓他罵了就算了，她拉著他的衣服，“你什么意思？你罵我干什么？到底是誰沒有良心？”

“放開！”明淮盯著她的手，略有幾分不耐煩，“反正都要上法庭，我現在不想跟你浪費一秒的時間了。”

江柚不肯放，“你給我說清楚，到底是誰沒良心！”

“你。”明淮毫不猶豫，“你是光長年紀不長腦子是不是？我跟姚星月是上了床還是做了？你就對你自己那么沒有信心嗎？還是你真的覺得，我這些年當真是喂了狗？”

“……”江柚愣住了。

她抓著他衣服的手也不知道該揪緊還是該松開。

在他這些話里，她好像捕捉到了什么讓她為之心顫的信息，可是沒有抓住。

“你們……”江父抱著明朗回來了，站在門口看到他倆現在這個狀態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進來，還是該再退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