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以做他想做的，她甚至能夠判定他是能夠成功的。

她也想過，他真要這么做，她大概是不能再留在這里了。

當然，她沒有把后面的話說出來。

“你以為我不敢？”明淮現在真的很討厭江柚對他毫無波瀾的樣子，她那些年愛他都愛到哪里去了？

“你敢啊。”江柚沖他淺淺一笑，“我說了，你還能夠得逞。”

明淮瞇眸，他聽出了后面這句話的后面還應該有未說完的。

“我得逞了，你能怎么樣？”

“我不能怎么樣。”江柚笑得很淡然，像極了遇到了困難卻無能為力，只能認命的模樣。

明淮咽著喉嚨，盯著她臉上那抹笑意，他看著心煩。

他想，但是他卻沒有真的強迫她。

這個女人他已經看不透了，她這淡然的樣子，讓他心里很慌。

說不出來的那么慌，導致他不敢輕舉妄動。

他的手，漸漸松開她。

他的身體，也和她拉開了距離。

江柚的背還貼著堅硬的墻，她雙手反手貼著墻，來穩住自己。

明淮站在她面前，看著她極力強忍著的模樣。

“你還是怕我。”明淮說：“在你眼里，就是個獸欲大發不會顧及你的渣男，對嗎？”

江柚沒這么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