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柚給明漾打電話來的時候,明漾已經抽完了血。傭人給明漾煲了補血的湯,看到她現在臉色蒼白的樣子,傭人都心疼了。再瞥了眼坐在裴先生床邊只知道掉兩滴淚的小白花,傭人眼里藏不住的厭惡。真正為先生好的,只有太太。這種小姑娘哪里吃得了苦,跟著先生無非就是想吃喝玩樂。“裴先生怎么樣了?”江柚現在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裴應章,叫一聲先生就不會踩雷了。明漾喝著湯,“死不了。”“這么嚴重?”死不了就是離死亡近過。“嗯。”明漾說:“你給明淮打電話沒?”“打了,他說他沒事。”江柚這心里還是七上八下,“他沒有跟你們在一起嗎?”“沒有。”明漾聽出了江柚的不安,安撫她,“別擔心,明淮比裴應章要更厲害些。裴應章年紀大了,不如明淮。”“……”江柚不知道該怎么接這話。她這么說她前夫,真的好嗎?卓蔓聽到明漾跟別人這么說裴應章,立刻維護道:“你怎么能這么說應章哥?”“誰在說話?”江柚聽到了。明漾笑了一下,“裴應章的小迷妹。”江柚立刻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了。她皺眉,“你還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