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體的體溫也隔著衣服開始入侵到她的身體里,這樣的“相擁”于她而言,真的毫無什么浪漫溫暖可言,只有難受。偏偏,這個男人像是沒有一點感覺,他的呼吸反而很均勻。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睡著了,動一下,腰間的力量就重一分。她都服了。“裴先生,我得走了。”施然不想陪他瘋癲,他無非就是又想到了施琪,或者是完全把她當成了施琪。反正每一次他有這樣的舉動,大多都是把她認成了施琪。清醒的時候倒是知道她是誰,只要喝多了,她在他眼里就是施琪。這個男人啊,深情得有些可憐。“別走。”耳邊響起了他微弱的聲音,一開口,呼吸很燙。施然皺眉,“我不是施琪。”“我知道。”如此清晰的回答,似乎清醒著,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醉。施然知道他沒醉得那么死,就放了心,“所以,你這么抱著我,算什么?”“冷。”“……”施然覺得他有病。雖然已經是初秋,可也還沒有到能說出“冷”這個字的程度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