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大龍坦誠道:“我不躲著喝還能怎么辦?你能想象我在辦公室里喝酒,被一個女人直勾勾盯著的畫面嗎?”陳軒點頭:“是有點不自在。”“那是非常不自在啊!”范大龍說著眼淚都滾落下來了。至于嗎?陳軒鄙夷了一句,問道:“你這幾天一直躲在別人的酒窖里沒有出去?”“有酒喝我干嗎要出去?”范大龍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道:“那酒窖老板是我認識很多年的朋友了,可以為我作證……”頓了頓。范大龍接著道:“北狂老弟你老實跟我說,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那個女武官,是不是上面派下來盯著我一個人的?”“……”陳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評價這酒蒙子了。說他清醒吧,又東倒西歪的,說他醉了吧,居然又能感覺出來,紅葉是上面派下來監視他的。“北狂老弟,其實我有個疑惑,說出來你不要介意,每次我看到你的時候,都有一種血脈賁張的感覺……”陳軒正愁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范大龍的時候,范大龍居然自己把話題轉移開了。可他這話題,還不如不轉移。血脈賁張?兩個男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