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下,就連離韻也忍不住了,“你少胡說八道,我在獅城二十多年,怎么沒聽說過這樣的規矩?”司機輕蔑道,“你沒聽說過是你少見多怪,這是我的車,在我的車上,我的規矩就是規矩!”離韻怒道,“胡說八道,你的規矩再大,能大過律法?”司機不以為然道,“呵,律法可沒有禁止我不能提價!”“在這里,大唐人可是穢氣的代名詞,我的車被大唐人坐過了,其他人不愿意坐了怎么辦?”“我不得洗車換內飾?”“收你雙倍,那算便宜你了!”離韻說不過他,只能干著急。陳平目光一寒,抬手握住司機的方向盤,用力一捏,原本圓柱狀的方向盤登時被陳平捏成了扁平狀。司機嚇了一跳,驚呼道,“你,你想干什么?”陳平道,“開車,去醫院!”“否則我不介意在你的脖子上捏一下!”司機聞言,不得不發動車子,只不過他的眼中卻帶著一絲恨意。陳平這一下他不得不更換方向盤,這么大的損失,他不生氣才是怪事。陳平對此毫不在意。這出租車司機對他來說便如同螞蟻一般。正常人哪里會在意螞蟻在想什么。出租車一路來到醫院,陳平也不付錢,帶著離韻走向了急診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