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，沒事沒事，就隨便跟周局長閑聊兩句，耽誤周局長時間了，您忙去吧！”

周鴻途依然一頭霧水，不過他沒有多問，直接離開了，樊濤畢竟是羅城的秘書，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指不定沒憋好屁。

回去的路上，周鴻途想了想，還是覺得不對勁，樊濤最后說的那些話不可能只是閑聊，那些話實在是太莫名其妙了，肯定另有所指，只是樊濤說的話實在太含蓄了，周鴻途一時還沒有參悟出來。

“辦公室不干凈，讓多多打掃衛生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……

回到招商局，周鴻途直接去了他的‘智囊’柳佩云的辦公室，把樊濤專門喊住自己，說的那番話告訴了柳佩云，并詢問樊濤話里的含義。

柳佩云低頭沉思片刻，柳眉輕蹙地說：“他既然是羅城的人，說的那番話按理說應該是威脅吧？”

頓了頓，柳佩云看向周鴻途，有些不解繼續說道：“可是從字面的意思看，樊濤好像又并不是威脅你，并且他一個秘書，領導之間的爭斗他不應該這么主動的參與進來才對。”

周鴻途想了想，問道：“有沒有可能，他是想提醒我什么？”

柳佩云道：“我不是沒有想過這個方面，可是他是羅城的秘書啊，他怎么可能吃里扒外的去主動幫你？這個樊濤的行為確實有待甄別，說你辦公室不干凈，要經常打掃衛生，注意身體……”

“不干凈，打掃衛生……”

柳佩云反復念叨著，忽然美眸一瞪，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
周鴻途見柳佩云這副表情，一瞬間也有種參透玄機的感覺。

“鴻途，你說樊濤會不會是想提醒你，你身邊有小人，暗中提醒你，羅城在你身邊藏了臥底，暗指施玥婷？”

“應該不是，如果他真的暗指施玥婷，不應該拿辦公室做比喻，我想的是……會不會羅城在招商局還有其他臥地，并且……這個臥地在我的辦公室了偷偷裝了監控設備？”

柳佩云嬌軀一顫，有些驚慌，“不會吧，如果真是這樣，那就麻煩了！”

周鴻途眉頭緊鎖地說：“你想啊，樊濤提到了我的辦公室不干凈，說明有不好的東西，這個不好的東西也許指的就是對我不利的東西，在辦公室里，對我不利的除了錄音監控設備以外，還能有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