壽宴現場鴉雀無聲。除了花雨凡,所有人都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待陳平。不想掏錢你就直說,扯這么虛的東西有意思么?冠冕堂皇只適合在員工大會上宣讀,你跑到壽宴上來講這種話,怕是拿錯了孝衣,哭錯了牌坊!“大膽!”王巖一聲怒喝,厲聲道,“寧修,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難道族長的威信不夠?難道族長辦事不公?”“你拿這種虛名到壽宴上來栽贓,到底意欲何為?”不得不說,王巖的能力是真的強。輕輕松松就將陳平的所作所為扣上了一頂大帽子。陳平笑了,起初是微笑,然后笑聲越來越大,到最后聲如滾雷,震的酒店的音箱都嗡嗡作響。王巖皺眉,“你笑什么?”陳平指著腳下的地板,問道,“你告訴我,這是哪里?”王巖還沒說話,何瑞已經開口了,“這里當然是酒店啊,你該不會傻到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了吧!”先前在陳平手中受了氣破了財,何瑞抓緊一切的機會,試圖反擊陳平。陳平并不理會,而是繼續問道,“酒店之前是做什么的?”何瑞突然啞火,也瞬間明白了剛剛王巖為什么沒有出聲。因為這酒店在建成之前,乃是寧宇的地盤。寧宇的生意并不大,資本也沒有多雄厚,但是,他偏偏占據了一塊最好的地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