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說不是呢?”說起這個事,蘇頌博就有些來氣,“那位王爺只知道打仗,根本不懂如何治理天下,才來阜州就多久,就把阜州搞得烏煙瘴氣的,依老夫看啊,他恐怕……”“蘇伯父,這話可別亂說。”侯士開趕緊止住蘇頌博。被侯士開一提醒,蘇頌博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。不過,蘇頌博也沒在意。他說的本來就是事實!那位王爺根本不懂治理天下,純粹是亂彈琴!“行了,不說那位了。”蘇頌博擺擺手,“咱們還是說咱們的事吧!”侯士開笑笑,主動將話題拉回正軌,“不瞞蘇伯父,小侄此番前來,是想向蘇伯父借些銀子。”“借銀子?”蘇頌博瞬間不樂意了,但卻沒有表現(xiàn)出來。這一開口就借銀子,誰能樂意啊!“對。”侯士開不好意思的笑笑,“小侄想從蘇伯父這里借十萬兩銀子,最多一個月,小侄還十二萬兩銀子給蘇伯父!”一個月?兩成利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