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韓度笑容滿面地點頭。

心里想著，明天自己一大早就到書院門口截住朱瞻基，全程把他牢牢盯住，不給他搗鬼的機會。

“那就多謝公爺了，明天一早，瞻基準時到。”朱瞻基微笑著朝韓度眨眨眼。

翌日一早，韓度難得天還沒亮就起床，早早地等在書院門口。

可是左盯右等，卻沒有看到朱瞻基的身影。

“你確定朱瞻基沒有溜進書院？”韓度側頭問方孝孺。

方孝孺瞥了韓度一眼，“老夫盯著書院，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。他若是進了書院，我不會不知道。”

韓度抬頭朝天看一眼，時間早就過了啊，朱瞻基怎么還不來？難道他忘了？

正當韓度心里火氣越來越大的時候，一匹快馬疾奔到書院門口停下。

朱瞻基英氣勃勃地翻身下馬，快步走到韓度面前，拱手歉意道：“瞻基來遲，還請公爺恕罪。”

韓度臉色非常不好看，讓自己等這么久，朱瞻基哪里來的臉面？

可伸手不打笑臉人，朱瞻基一直不停地道歉賠罪，讓韓度也不好當場發作出來。

“算了，沒有必要在這些小事上和他計較，還是早點把他打發走才是正經。”

心里有了定計，韓度勉強露出一個微笑，“無妨，老夫年紀大了睡眠少，早一點也沒關系。”

方孝孺聞言瞪大眼睛，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韓度。

年紀大了？

睡眠少？

這么多年了，除了今日，他就沒有聽說過韓度早起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