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the_bruce來說，今夜的儀式根本稱不上是什么“游戲”，這只是一次“處決”罷了。

    每一年，他和他的軍隊都會秘密逮捕幾個反對蝙蝠、或是對“信仰”不忠誠的人。然后借助克利伯博士的技術(shù)，將他們改造成超級罪犯的樣子。接著，在12月21日的晚上，他就把這些人釋放出去，進行這場所謂的追逐游戲。

    表面上看，人人都有機會取勝。“惡徒”們只要能殺了the_bruce，就能獲得自由；而平民們只要殺死任意一個惡徒，就能獲得挑戰(zhàn)高譚之王、并取而代之的機會。

    但實際上……一切都在the_bruce的掌控之中。“惡徒”們的交通工具都是動過手腳的；他們的大腦被芯片弄得一團糟；他們的行動始終處于監(jiān)控之下；而發(fā)到他們身上的武器，也全都只有一發(fā)子彈而已……

    過去的那些年中，甚至從未有人能從交通工具中逃出來。原因很簡單，在沒有工具或外力幫忙的情況下，他們根本;無法掙脫身上的安全帶或其他束縛。他們所能做的，就是在思維混亂的狀態(tài)下，駕車在城中橫沖直撞，最后死于車禍或者the_bruce的追擊。

    只有在極少數(shù)情況下，“惡徒”才會被武裝的市民所擊殺。一旦那種情況出現(xiàn)，the_bruce便會信守承諾，與挑戰(zhàn)者正面一戰(zhàn)。不過戰(zhàn)斗的結(jié)果嘛……正如前文所說，這個宇宙里的平民，那就是徹頭徹尾的普通人。而the_bruce的身體則是一臺經(jīng)過多年改造的戰(zhàn)爭機器。勝負——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所以，說得直白一些……每年的“儀式”，其實就是一場帶有濃重宗教色彩的血祭罷了。

    為了讓那些在暴政和貧苦折磨下的民眾獲得宣泄、堅定信仰；為了讓他們體會到蝙蝠的強大和仁慈；為了提醒他們在沒有蝙蝠的日子里。生活是多麼恐怖……這種儀式會一直進行下去。

    “戈登，干掉雙面人之后我會休整十五分鐘。讓‘羅賓’們定位哈莉和毒藤女的坐標(biāo)，好準備下一次殺戮。”the_bruce在操控飛機飛向小嘆的過程中，已經(jīng)在籌劃下一步的行動了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關(guān)于這個。”戈登的聲音從對講機對面響起，他顯得吞吞吐吐，“兩分鐘前，毒藤女的追蹤信號也中斷了……現(xiàn)在她和小丑的行蹤皆是不明。”他頓了一下，“還有……那個哈莉……她……她不知從哪里弄到了一把冷兵器，并用那個毀掉了所有試圖接近她的移動攝像機，還砍爆了兩架我們的懸浮飛艇……我只能下令各單位暫時不要靠近她。”

    “你說什么？”bruce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（在這個獨立的平行宇宙中。是沒有正義聯(lián)盟相關(guān)設(shè)定的），“你瘋了嗎？她難道是外星人嗎？”他有些惱怒地喝了一句，“算了……等我解決掉雙面人，回來再說。”bruce說罷，便切斷了通訊。因為此時，他的蝙蝠飛機已經(jīng)來到了雙面人那失控的飛行器附近。

    “你們有信仰嗎？”bruce順勢打開了飛機上的廣播功能。懸停在半空。對著下面的平民們喊道。

    “我們有！”“歌頌蝙蝠！”“忠于蝙蝠！”蝠！”“蝙蝠之神萬歲！”底下的人群爆發(fā)出山呼海嘯般的回應(yīng)。

    “好，那么……我將給你們——雙面人！”bruce說著，操控著蝙蝠飛機，對準正在天上翻轉(zhuǎn)的圓盤飛行器，加速沖了過去……

    此刻，小嘆的手腳仍被固定在飛行器上。縱是那圓盤反復(fù)翻旋，他也掉不下去。在不受自己控制的、反復(fù)的高速傾翻中，小嘆早已頭暈?zāi)垦＃瑳]吐出來就算是不錯了。面對沖襲而來的飛機。他幾乎已經(jīng)陷入絕境。

    “哼……輕而易舉。”在撞上目標(biāo)前的兩秒，bruce的嘴角已露出了得意的冷笑。

    不料……

    砰——一聲巨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