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，仍在繼續(xù)……

    此刻，蝙蝠城堡的高臺之下，。

    以往，他們來到此地的目的只有一個，就是頂禮膜拜。而今夜，他們卻是來索取殺戮的。

    “交出蝙蝠！”“殺了那個騙子！”“讓他出來！”人群中響起此起彼伏的喊叫聲。

    他們憤怒，他們激昂，他們沖動，他們瘋狂。

    這一切……都始于天空中的那個笑臉標(biāo)志。那笑容似乎具有一種魔力，將叛逆的情緒植入了每一個人的心底。而封不覺那出色的演說，則成了最后的催化劑。

    “長官，情況快要失去控制了。”高臺之上，一名羅賓快步跑到戈登身旁，報告道，“包圍城堡的人太多了，我們的部隊根本不夠……”他停頓了一秒，臉上的神色變得很怪異，“目前他們還沒有展開正面沖擊，但那也只是時間問題了，一旦他們開始進(jìn)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了，這些事不用你特意來報告。”the_bruce的聲音忽然響起，打斷了那名《羅賓的敘述。

    那名羅賓聞聲后嚇了一跳，他急忙轉(zhuǎn)過頭去，竟發(fā)現(xiàn)the_bruce就站在自己身側(cè)兩米之外：“對……對不起，先生，我沒有看到您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the_bruce道，“我正在試驗(yàn)這套裝甲的光學(xué)迷彩功能。”他緩步向前，語氣沉穩(wěn)如故，“看來還不錯。”

    “你先回到崗位上去吧。”戈登至這時方才開口，示意那名羅賓退下。后者離開后，戈登便轉(zhuǎn)頭對bruce道，“看來……我們低估了那個小丑的煽動能力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也不盡然。”the_bruce沉吟道，“其實(shí)是這群暴民的口味變了……經(jīng)過了這么多年的作秀表演，他們已漸漸忘卻了我的真正實(shí)力。這群人已厭倦了那些所謂超級罪犯的血了……他們要我的血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們手中擁有絕對的優(yōu)勢兵力。”戈登接道，“那些烏合之眾可沒有飛艇和裝甲車，更沒有什么重武器……”

    the_bruce回道：“哼……優(yōu)勢兵力？總共千余人的部隊罷了。這其中還不知有多少人……已經(jīng)動了反對我的念頭。”他頓了一下，“雖然這座城市的人口因多年的戰(zhàn)爭而發(fā)生了衰退和逆增長，但仍然還有近百萬之眾。剛才那個通訊兵說得很多，我們的部隊根本就不夠。就算我們的人能以一換十，乃至以一敵百，也無濟(jì)于事。”

    戈登聽到此處，心中已閃過了一絲異樣的念頭，但他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。

    “信仰。”the_bruce接道，“才是最堅實(shí)的壁壘，如果他們的信仰垮了。那他們就會把我這個‘神’撕成碎片，并再推舉一個新的出來——就像我以前做的那樣。”他冷哼一聲，“哼……在這場游戲中，那個‘小丑’已占據(jù)了絕對的上風(fēng)，他很厲害……而且厲害得不僅是身手，他的謀略和膽色更加令我吃驚。然而……”他隨即將話鋒一轉(zhuǎn)，“……勝勢再強(qiáng)，在沒有變成切實(shí)的勝利前，便仍存在被翻盤的變數(shù)。”

    話至此處。這老謀深算的高譚之王已經(jīng)想出了一個對策。

    “戈登……”the_bruce道，“我想到了一個計劃……”他看著對方，“但這需但這需要你的幫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