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鴛鴦充滿怨毒的說道：“我很小的時候，就被人玷污了，我踏馬也想當一個干干凈凈的女人，但這賊老天他不讓！！！”

夏云帆說道：“人要學會放過自己，就算是身上有污點又如何，只要做人干干凈凈，你就還是干凈的，是你自己選擇了自甘墮落。”

“呸。”女鴛鴦怨毒的看向夏云帆：“這世界就是這么不公平，既然老天對我不公，那么我也對別人不公，自甘墮落又如何，我很……快樂！”

說完最后一句話，女鴛鴦身子一軟徹底躺在地面上。

身為宗師，心臟破碎她也可以活上幾個小時，但她自己放棄了自己的生命。

“或許這就是死不悔改吧。”夏云帆淡淡一笑。

“她這一生太苦了。”

男鴛鴦用盡全力的爬到女鴛鴦的身邊，抓住了妻子的手。

雖然帶著面具，但夏云帆還是能夠通過面具看出男鴛鴦對于女鴛鴦的愛。

真的很難想象，這兩個人都滿身污穢，然而男鴛鴦卻如此愛著女鴛鴦。

夏云帆詢問道：“因為你愛她，所以在選擇陪她一起墮落？”

男鴛鴦搖了搖頭：“算不上墮落，只是我和她一樣，她就會很開心，只要她開心，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
“這就是舔狗的最高境界？”夏云帆笑著說道：“就算你舔的再用力，換來的確實對方越來越硬。”

男鴛鴦否認說道：“舔狗有什么不好，只要我持之以恒，舔的夠深夠用力，就一定會軟下來的。”

“牛逼！”夏云帆豎起大拇指：“這么持之以恒，如果你們繼續下去的話，或許你真會被愛情濺一臉的。”

男鴛鴦松開妻子的手，強撐著站起來，用已經破碎的鐵爪在挖著身前的土地。

即便已經重傷，宗師的力量依舊不容小視，很快男鴛鴦就挖出一個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