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瑯皺緊眉頭。 這個念頭,不是第一次起了。 從太子做出那般不知廉恥的荒唐之事,魏紫告訴他,她并未與太子拜堂開始,便開始冒出來。 這次治水,看到百姓的苦難,大雍的腐朽,他更是深深懷疑,姬氏是否還有資格統治這個天下? 當今天子并非明君,最多稱為勤勉。 太子呢? 毫無疑問,太子繼位,天下必然大亂。 等著看生靈涂炭、山河破碎嗎? 那他與姬氏又有何區別? 如今,太子已死,是否是一個轉機呢? 于魏紫,于魏家,于這九州天下。 魏瑯不敢肯定。 可他能肯定的是,太子死了,他絕對絕對不會再讓他的小妹回到王宮,為太子守一輩子寡。 風世子,他得探一探。 * 另一處帳篷里,魏紫在給風澹淵治傷。 “我二哥這人性子直,如果他說話比較沖,你別往心里去。” “你不問問我們說了什么?”風澹淵趴在榻上,偏過頭來,劍眉一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