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么張嘴直說是能怎樣! 言笑心底嘲笑一聲,面上卻還是“客人至上”的微笑,又拿了個杯子,倒了水放在塌邊:“既然藥喝完了,我也該回去了,右相好好休息,祝早日康復。” 霖澤沒說話。 言笑就當是默認了,轉身便走。 誰知剛走到門口,霖澤卻開了口:“站住。” “還有事?”言笑駐足,客客氣氣地問。 “我們之間,只能談錢?”依舊是冷冷清清的語調,可言笑卻聽出了絲絲縷縷的不悅。 她在心里冷笑一聲,不然呢? “嗯,我五行缺錢,談錢最合適。”她認真地點點頭。 “好,那我們就談錢。”霖澤用眼神指了指他對面的椅子,示意她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