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要嘗一口?她又不傻,沒事吃這藥做什么。 霖澤云淡風輕道:“嘗一口,一百金。” 言笑毫不猶豫地將勺子調轉方向,送入自己嘴里。 時間靜止了三秒—— 言笑幾乎是摔下碗就沖到了帳篷外。 外面傳來了干嘔的聲音。 霖澤彎起唇角,笑了笑,隨后伸手拿起那碗藥,一飲而盡。 味道的確——一言難盡。 饒是霖澤這么能吃苦的人,也被惡心壞了,更別提嗜甜如命的言笑。 他剛放下碗,言笑進來了,拿著水壺就倒了一杯水。 霖澤伸出手去。 言笑直接將水一飲而盡。 霖澤:“……”不是給他的? 言笑用袖子一抹嘴,眼風掃見了霖澤還未來得及收回的手,順著手,她又瞧見了那只空空的碗。 難喝得慘無人道的藥,他竟然喝完了! 原來,他讓她嘗一口,不是惡作劇,而是委婉地表達:這么下不去嘴的藥,一口一口地喝,簡直跟要人命也差不多了,唯一的法子,就是捏著鼻子一口干! 這人,還是一如既往地一言難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