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、你、你對寡人做了什么?! 魏紫當(dāng)沒瞧見驊騮的憤怒——其實也不用瞧,這匹囂張的馬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“敢動寡人,寡人弄死你”。 魏紫沒給它這個機會。 趁著驊騮喘氣的功夫,她又艱難地取出銀針,快準(zhǔn)狠地刺入了它頭頂?shù)囊ā?br/> 驊騮頓時眼冒金星,有點暈……不,很暈! 魏紫也沒好到哪里去。 她大汗淋漓,整個人好似從水里撈出來一般,不用驊騮甩,她也從馬背上摔了下來。 虧得白水眼疾手快。 一人一馬開始大眼瞪小眼。 驊騮:卑鄙無恥的陰險小人,有本事我們公平對決! 魏紫:呵呵,兵不厭詐。你,帶著這里的馬幫我去救人,否則我就用催眠術(shù)了,你不干也得干! 驊騮:你用啊你用啊!寡人要是縮脖子,寡人就是鱉孫! 魏紫取出了銀針。 銀針在落日余暉中閃過一道妖冶的光。 驊騮:……!!! 你、你用刀,不準(zhǔn)用針扎寡人! 魏紫冷哼一聲:是你讓我用的,誰不用誰就是鱉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