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紫說:“好。” 南溟走到月洞門口,停下腳步,轉過身來,終究還是將話問出了口:“我不太明白,為何要我許下這個承諾?”比起前面兩樁事,這是不是太過微不足道了些? 魏紫苦笑道:“王爺不在,我怕自己守不住燕王府吧。” 南溟一愣,想起風為歡曾不止一次地說魏紫的好來: 說她一直很清醒地知道自己想做什么,且一旦認定目標,便絕不退縮; 說她看著冷冷清清,其實很重情意,當初燕王府出事,風澹淵身在北疆,是她以一己之力護了燕王府上下的平安; 這些日子她的所作所為他亦看在眼里:不顧有孕之身,堅持給錢少夫人生產,這是醫者的仁心;開設醫學院,廣收醫學生,為的是替云國培養更多的醫學人才。 她是風澹淵的妻子,云國的宸王妃,但即便沒有這重身份,她也是云國耀眼的存在。 魏紫,人如其名,牡丹花后,花開時節動帝都。 南溟沉默許久,緩緩開了口:“有人要對燕王府下手?” 而魏紫身懷六甲,她怕心有余而力不足,便拿這第三樁事來要求他一個承諾。 其實大可不必。 有風為歡在,他定會護佑燕王府上下周全—— 陡然間,他眼神驟然泛冷。 她懷疑他要對燕王府下手,所以逼他起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