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大人神情傲慢:“我可沒這么說。我只是就事論事……” “就什么事,論什么事!”賈深太陽穴突突地跳,氣得滿臉通紅。 白巖按著賈深,高聲道:“任大人,您是不是覺得,風帥這么多年征戰四域,護佑云國百姓免受戰亂之苦,都是理所當然,因為他是云國的兵馬大元帥?” 冷笑一聲,白巖的聲音凌厲起來:“風氏子弟那么多,憑什么他就要上戰場,而非在帝都做一個閑散世子?你們在指責他之前,先回想回想:這么多年,風帥到底做了什么?再捫心自問:換個位置,你們能否做到他的十分之一?若不能,你們又有何立場指責他!” 白巖說這一番話的時候,用了內勁,天樞殿內外都聽得清清楚楚。 燕王跟太子剛理順宮內之事,正來向皇上稟報,聽聞這話,腳步皆是一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