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世道,男人一個比一個心思深沉。 當然,姬祁除外。 “這是世子的私事,世子無需與我多言。”魏紫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,低頭掩飾自己的微窘。 “既然我們做了同盟,無論是正事還是私事,我都會同你說一聲。”風澹淵淡聲道。 魏紫按著茶盞的指間一緊。 這話乍聽沒什么問題,可怎么覺得哪里怪怪的? 她未接這茬,只用笑表示“你開心便好”之意。 “關于右相,其他的事呢?”魏紫轉到正題。 “上次大鬧麗宛公主后苑、騎雪獅的那位女子,言笑,如今被關在霖澤位于瀧京城郊的私邸。”風澹淵道。 “什么?”魏紫瞪大眼睛,一臉驚愕。 “恕我多問一句,為何魏姬對言笑如此感興趣?”風澹淵看著魏紫,等待她的答復。 眼前這位魏公嫡女,瞧著溫順,寬仁體貼,實則性子清冷,對人、對事并不熱忱,可對這位叫“言笑”的女子卻是例外。 據(jù)他所知,即便算上公主府那次,兩人也才見過兩次面,別說深談,連淺談都不曾有。 為何她對言笑這般特別? 不可否認,風澹淵問這個問題,也帶著些微微酸:她對他,都沒這么上心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