霖澤渾身是傷,正擦著朱邪戟。他的臉頰深深凹陷,一眼瞧去,不成人樣。 風澹淵淡淡道:“姬修那邊的軍隊我已經解決了,豫王這邊你處理。霖澤,如果你坐上那個位子,你能保證做得能比當年的黃帝好,那你上;如果不能,那就能者居之。” 頓了頓,他又道:“這一世,龍傲天是龍傲天,不是姬軒轅。你放得下也好,放不下也罷,這都是事實。” 霖澤擦拭的手頓了頓,他抬頭問:“那你呢?能者居之,做到這一步了,你不想要?” 風澹淵搖頭:“不要。” 霖澤雙目沉沉。 風澹淵笑了笑,道:“也許我胸無大志吧。” 瀟灑離去。 霖澤一怔,若有所思。 次日,他動手收拾了豫王。 他的做法簡單狠辣,直接奪下豫王剩下的十幾萬軍隊。 豫王自然不肯乖乖就范,霖澤陰鷙道:“前線節節敗退,有你只顧保全自己、坐收漁翁之利的一份功勞,你以為我不知?我不動你,并非不能動你。” 還有,你的女兒都帶著人沖過來,卻縮到了言笑背后。 如果不是你們父女這般,言笑不會死。 言笑死了,你們也該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