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嘉平正辣得眼冒金星,一把接過,灌了幾口,面上神情一僵,當即側過頭去,若非多年的教養,他就直接吐出來了。 這什么東西,又冰又苦! “咕嚕。”他艱難地咽了下去,額頭青筋直顫。 沖天的辣,冰冷的苦,冰火兩重天里,卻有種莫名的爽快之意。 尤其是那叫“啤酒”的東西,苦之后回味竟是甘甜的。 他拿起易拉罐,又小心翼翼地品嘗了兩口。 “你這當喝茅臺呢,啤酒得大口大口喝!”大哥吃得一嘴紅,嗤笑一聲。 風嘉平仰頭灌,沖得又差點淚流滿面,但刺激過后,就是渾身毛孔舒張開的爽快。 好喝! 他又嘗試了下毛血旺。 辣得沖頭,但—— 好香! 夜風徐徐,人聲喧囂,口中的食物刺激颯爽,這是風嘉平從未有過的體驗。 很有意思呢。 “我叫徐勇,你叫什么?”大哥又喊了二十串烤串,于百忙之中問了一句。 “風嘉平。”風嘉平開始嘗試麻辣烤魚。 “‘風’這個姓,不常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