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修宴瞳孔驟然一縮。他喉結滾了滾,努力讓自己找回清明:“意意,你受傷了。”盛千意臉蛋兒紅撲撲的,此刻她因為解開疤痕的心結而開心著,再加上想起前些日子在解鎖記憶時候自己的行為,所以有些口無遮攔:“哥哥輕點兒也行的。”時修宴素了好久,哪里能聽這些?只覺得一陣熱血轟然往大腦里沖,他的聲音變得沙啞:“意意喜歡多輕的?怎樣算輕?怎樣算重?”由于各種問題地址更改為請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