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沒有開車，也沒有走遠，走了十分鐘，全身暴汗，走進了最角落的那棟房子。

    推門走進去，輕車熟路的來到了二樓。

    房間里一片黑暗，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黑。

    “我來了。”厲天益的聲音非常溫柔。

    黑暗中，傳來一道女人冰冷的聲音：“跪下。”

    厲天益想都沒想，跪的很絲滑。

    女人緩緩地朝著厲天益走來，每走一步，厲天益的心就跟著跳一下。

    屋外的燈照進屋內，照在厲天益的后背上，其他的空間，依舊是一片漆黑。

    女人的手貼在厲天益臉上，輕輕的撫摸。

    厲天益懸著的心還沒落下來，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了他的臉上。

    厲天益被扇的頭偏向一邊，一句埋怨的話都沒有。

    不是他不埋怨，而是他不敢埋怨。

    “厲天益，事情被你辦成這樣，你還有臉說話？”女人尖銳的聲音，帶著上位者的威嚴。

    厲天益跪在地上，英俊的臉上，隱在黑暗中，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是我辦事不力。”

    “一句辦事不力就能贖罪了？我投資了這么多錢在華國，實驗室沒了，清大的事情你也沒能善后。厲天益啊厲天益，你還有什么價值。”

    厲天益一言不發，說不出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