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一出，有嘴都說不清。

“抱歉，厲先生，我只是擔心您的處境，是我欠缺考慮。”老五低下頭。

老六：“厲先生，司機咬著您不松，肯定是厲天益那邊派來的人！我算來算去，算到的人只有他，他動機不純。”

老五：“你可別算了，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事兒，還需要算嗎？”

老六：“……”

厲夜寒也不管兩個人都在說什么，他依舊在思考這件事。

“你們兩個跟著厲承彥跟厲寧，可有什么發現？”

老五：“厲承彥的圈子很簡單，見面的都是最近在京市結交的人，以前的故人，私下里一個都沒見過。”

老六：“厲寧也是一樣，圈子干凈，認識的人也簡單。”

厲夜寒：“如果厲天益跟美田紗子真的有問題，厲寧跟厲承彥一定沒有參與其中。”

這兩個人為子女算計的挺深遠。

“厲先生，那我們還繼續跟嗎？”

厲夜寒：“跟，注意別被發現，勤換崗。”

老五跟老六點頭，明白厲夜寒的意思。

兩個人走了出去。

厲夜寒坐在書房里，修長的手指敲打著桌面，有一下沒一下，沒有任何規律。

此時，房間的門被人推開。

厲夜寒聽著腳步聲，抬起頭，眼含溫柔：“喬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