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連世界投影都出現了。

“砰！”

僅僅是一個瞬間，三生石碎裂，昊天鏡也出現了一道道裂痕。

白澤跟孟婆兩人更是身體當場爆開。

“凝！”

菩提祖師眼疾手快，直接將兩人的靈魂碎片給收了起來。

蔣文明低著頭，身體不住的顫抖。

“哈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……原來如此……原來如此……”

低沉的笑聲從蔣文明口中響起，緊接著越來越放肆。

他的封印出現了一絲松動，讓他看到了曾經的記憶片段。

但他喝下了時光長河的水，必須要經歷千百次輪回才能徹底解開封印。

雖然沒能恢復記憶，但那一瞬間的畫面，卻讓蔣文明感受到了自己當時的心情。

那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？

憤怒、絕望、暴虐……

仿佛要毀掉一切。

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那個樣子？

蔣文明不知道。

但他卻有辦法讓自己知道。

“等我回來。”

蔣文明說完這句話之后，身上突然燃燒起灰色火焰。

“妖皇。”

鯤鵬見狀大驚，剛準備伸手阻止，就看到蔣文明的身體迅速化作飛灰消散。

他選擇主動進入輪回。

就連小白都沒有想到，蔣文明竟然會這么干脆。

但他的輪回顯然跟別的人輪回不一樣。

他現在乃是圣人境，還有這么多人守著，只要不出意外的話，修煉回來會很簡單。

只不過這種方式對他來說，需要死個千百次才行。

就算一個輪回用一年來算，那也需要上千年才能徹底解決身上的問題。

但這可能嗎？

小白望著不斷融合的時空，心中產生了一絲憂慮。

鯤鵬望著蔣文明消失的方向，久久無法回神。

“清掃所有異族神，等待妖皇歸來。”

鯤鵬轉身，朝著妖庭眾人吩咐道。

“是！”

一眾妖庭之人齊聲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