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沈寬領命,迅速上前,將猶如一灘爛泥的司倉提到云錚面前。司倉渾身哆嗦,艱難的爬起來跪起來,一邊磕頭一邊聲淚俱下的哀嚎:“王爺饒命,下官被豬油蒙了心,求王爺饒命……”“別有事兒沒事兒就怪豬油,豬油沒吃你家大米。”云錚漠然的看著司倉,“說吧,還有哪些人參與了?別跟本王扯什么就是你一個人,本王不信你一個小小的司倉能有這么大的能耐!”說著,云錚又有意無意的看向旁邊的姚相旬等人。雖然他也知道,古往今來貪官都殺之不絕,但他確實低估這些人了。自己臉都不要了,拼了命的往朔北搞糧食。他們還敢對糧食下手?真以為自己只知道行軍打仗?迎著云錚的目光,姚相旬和身邊的幾個人不禁額頭冒汗。“嘭嘭……”下一刻,姚相旬身邊的幾個人紛紛跪了下去。眼見身邊的人一個個的跪下,姚相旬心中一陣絕望,也“嘭”的一聲跪下。看著跪倒一片的人,云錚心中不禁暗暗苦笑。這還真是不禁查啊!隨便一查,朔方將近半數的官員就淪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