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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第二百零六章:知圣,方知圣路難!大夏征稅,江中郡納糧稅!

      大夏京都。

      隨著一道鐘聲響起,驚動一切。

      鐘聲來自文宮。

      京都上下都知道,自獲天地賜福后,顧錦年便潛入文宮內(nèi)悟道。

      所有人都在期待,期待顧錦年悟道成功。

      一但成功的話,顧錦年極有可能踏入半圣境,而后借助大道成圣圖,可在短暫時間內(nèi),成為近幾百年來,第一位儒道圣人。

      雖不是天命圣人,但圣人二字,已經(jīng)是超乎常人所能想之事了。

      如今文鐘響起聲音,自然引起一些注意。

      文宮內(nèi)。

      顧錦年盤坐大殿。

      白玉碉樓細(xì)膩,宮殿內(nèi)有兩個盤龍金桂樹,一個個蒲團(tuán)落在地上,這是講道之地。

      而今。

      顧錦年在此悟道。

      這幾天來,顧錦年都在思考七個字。

      知行合一,致良知。

      這是王陽明的心學(xué),也是顧錦年最崇敬的一位存在。

      王陽明在前世,稱為半個圣人,之所以是半個圣人,不是因為不夠格,而是時間問題。

      只需要再給一定的時間,王陽明必可成為圣人。

      心學(xué)的影響,其他不說,前世有一個國家,依靠王陽明心學(xué)完成改革,從而跨越提升。

      所謂一生俯首拜陽明,這就是諸多人的觀點(diǎn)。

      知行合一,顧錦年自然懂得皮毛。

      而今他以心學(xué)為主,去印證自己過往所做的每一件事情。

      知行合一,最大的問題便是,是先知還是先行?

      以及如何合一。

      知道了,才去做。

      可不做又如何知道?

      若做了,萬一是錯?

      這又怎么辦?

      畢竟最后三個字也很重要,致良知。

      陽明先生的意思,是希望心學(xué)之人,都能去做善事,而并非是說,我知道了某一件事情,我就要去做,無論對錯。

      致良知是最關(guān)鍵的地方,前者則是一種檢驗。

      “無善無惡心之體。”

      “有善有惡意之動。”

      “知善知惡是良知。”

      “為善去惡是格物。”

      文宮內(nèi)。

      顧錦年喃喃自語,想要真正達(dá)到知行合一,就必須要明白這四句話。

      也是四字教真言。

      好在的是,顧錦年曾經(jīng)看過一個人的言論,這是一位國學(xué)大師,他說的觀點(diǎn),顧錦年十分認(rèn)可。

      你擁有一把菜刀,此乃【無善無惡心之體】

      因為菜刀是死物,不去動他,無善無惡,只是有一個形體罷了。

      而菜刀可以切菜,也可以傷人,此乃【有善有惡意之動】

      明白菜刀的用途,并且根據(jù)一定的定律,譬如律法等等,亦或者大家所不喜之事,自然定律等等,從而結(jié)論出。

      傷人不對,切菜為善。

      這就是【知善知惡是良知】

      最后的用菜刀切菜而不砍人,這便是【為善去惡是格物】

      這只是一種比喻,真正的意思,更加高明,而且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理解,不同的想法。

      正是因為如此,心學(xué)才被譽(yù)為圣人之學(xué)。

      回首這一年來自己做的事情。

      以大事為主,第一件事情便是江寧郡之難,洪災(zāi)席卷千萬百姓。

      影響很大,但災(zāi)難發(fā)生,這是無法阻止的事情,也是無法阻攔的事情,并非是我可以去解決的。

      雖然我知道這件事情,但我無能為力,而且隨著那些商人胡作非為時,災(zāi)情越來越嚴(yán)重之時。

      我心中的良知喚醒。

      我知道,這件事情并非因我而起,但我有辦法去解決這件事情。

      所以當(dāng)文景先生要讓我們出謀劃策時,我義無反顧的選擇站出來,雖然我知道暗中有人想要影響大夏王朝,牽扯到各大勢力。

      可在我知道,受苦的是百姓,我是讀書人,讀書人便是要為萬世開太平。

      書,是為天下蒼生而讀。

      知,百姓苦,亦知讀書風(fēng)骨,更知心中良知。

      行,救蒼生,亦有阻礙,亦有危險。

      致良知,無懼種種困難,不畏任何勢力,為江中郡千萬百姓,為心中浩然正氣,為讀書人之風(fēng)骨,故而攜千里餓殍圖。

      知行合一,致良知。

      再看白鷺府之事,匈奴和親,議和之事,孔家,寧王,佛門,道門,大夏天災(zāi)。

      這一件件事情,都在顧錦年腦海當(dāng)中劃過,他自己開始印證,也開始思考。

      是否有私心過。

      是否沒有做好過。

      當(dāng)所有事情在腦海當(dāng)中一一印證過后,顧錦年確實(shí)發(fā)現(xiàn)了自己有幾點(diǎn)不對。

      那就是情緒問題。

      有時候自己的情緒會主導(dǎo)自己,就好比孔家前來拜訪自己,自己晾對方三天,雖然說孔家無禮在前,但身為讀書人,不應(yīng)當(dāng)如此。

      此非君子也。

      雖然自己明知道對方帶有目的性,可既來之,則安之,自己故意拖延,惹來是非,最終鬧的不可開交。

      這的確是因為情緒問題。

      “若是站在自我角度,可以解釋為,我還年輕,有少年之熱血,所以做事沖動。”

      “但站在良知的角度,我就是做錯了,少年熱血并非是我的借口。”

      “倘若那天,我早點(diǎn)到來,雖然孔家必會咄咄逼人,但我方方面面沒有做錯,孔家即便是想要借題發(fā)揮,也不是他說了算。”

      “這便是意動。”

      “很多事情,等過去之后,會發(fā)現(xiàn)沒有必要,但在當(dāng)時,情緒上來,處于憤怒階段,意將主導(dǎo)一切,良知會被壓制。”

      “情緒,并非單只憤怒,善念也好,惡念也罷,都是意。”

      “有善有惡意之動。”

      顧錦年心中不斷的印證,也在不斷的思索很多事情。

      而這樣復(fù)雜的思考,并沒有讓顧錦年感到壓力很大,相反他很喜悅。

      因為今日的思考,可以讓明日的自己變得更好。

      “若我想要成圣,就必須要壓制意之動。”

      “這個意,才是最關(guān)鍵的地方。”

      “為圣者,應(yīng)當(dāng)有無限的胸懷,包容萬象。”

      顧錦年緩緩自語。

      只是很快,他又搖了搖頭,嘆了口氣道。

      “可若是壓制了意,那我還是我嗎?”

      “不與人爭斗,處處溫和,即便是以天下蒼生為主,去做一些好事,又能如何?”

      “我的存在,意義是什么?”

      “拯救天下蒼生嗎?”

      “可蒼生需要拯救嗎?即便需要,為何是我?我憑什么可以去拯救蒼生?”

      “倘若天地選擇我,讓我成為這個世界的救世主,這只能算是使命,而并非是圣道,這應(yīng)當(dāng)是責(zé)任,是心中的良知。”

      “圣人,終究有一個人字啊。”

      “如若毫無情緒,無有任何一點(diǎn)波瀾,那豈不是一塊石頭?”

      一時之間,思想到了這個程度。

      這就是讀書人沒事不能干坐著,因為一個問題會產(chǎn)生下一個問題,當(dāng)你認(rèn)為這個是對的時候,馬上就會反駁自己,然后再反駁,再反駁。

      最后就是鉆牛角尖。

      當(dāng)然也不排除找出真諦。

      但這樣很難。

      足足數(shù)個時辰過去,顧錦年額頭滿是大汗,他的思緒越來越復(fù)雜,也越來越難受。

      鐺。

      一道鐘聲響起。

      使得顧錦年逐漸清醒過來。

      清醒過來后,顧錦年睜開眸子,他大口大口的呼吸,眼神當(dāng)中滿是迷茫。

      “我進(jìn)入了誤區(qū)。”

      “亦或者是說,我并不知道這是不是誤區(qū),只因我沒有找到解答的方桉。”

      “圣人到底是什么。”

      “既有人,那么就有意。”

      “若有意,那么便會被意所主導(dǎo)。”

      “同樣的事情,還是會發(fā)生,無非過程不一樣,但結(jié)果注定都是一樣的。”

      顧錦年喃喃自語。

      他忍不住嘆了口氣,望著這空闊的大殿。

      “唯有知圣,方知圣道坎坷,圣道難,難于上青天。”

      顧錦年深深的嘆了口氣。

      都不要說什么圣人不圣人了。

      自己現(xiàn)在連圣人二字都有些搞不懂了,何況是成圣。

      這條路太難了。

      哪怕是自己,都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。

      “我不能再往這方面去想了,我踏入儒道才一年半,前面境界,是因詩詞才氣,使得我提升,這大儒境,更是因為天地賜福,無量的功德,使我走上這一步。”

      “儒道七境,凝氣,養(yǎng)氣,立言,立德,大儒,半圣,圣人。”

      “這七大境界之中,凝氣與養(yǎng)氣,可以通過詩詞文章,浩然正氣所提升,后來我以文尺定儒義,無德之人,不可凝氣,可后面的境界并沒有得到定義。”

      “畢竟我并非是圣人,隨意定義不是一件好事,凝氣境是第一關(guān),以德凝氣,不算是大過,只是加了一個限制罷了。”

      “而立言立德,則是立自己儒道之言,自身有何等的抱負(fù),何等的思想,通過讀圣人經(jīng)文,再加上自己的感悟,從而立下言行。”

      “至于這個立德,德便是讀書人之德,見弱勢者被欺負(fù),敢于直言,面對不公之事,也敢于出手,這便是德。”

      “大儒境,則是完成前面四境后,獲天地認(rèn)可,分兩種情況,其一便是著書傳播思想,其二便是明悟自然之道,順其而行。”

      “前者依靠的是生活積累,知曉民間疾苦,后者依靠的是天賦。”

      顧錦年心中自語。

      針對大儒這個境界,顧錦年現(xiàn)在有很多想法。

      這天下大儒不少,但并非是每一個都德高望重,有不少年輕人也成為了大儒,這個現(xiàn)象就很古怪。

      在常人眼中看來,大儒彷佛就是年老者,心中有良知,做的事情,都是為國為民,不惜一切代價,也要對抗黑暗勢力。

      可實(shí)際上隨著了解,顧錦年發(fā)現(xiàn)。

      凝氣養(yǎng)氣,如同武者一般,通過才氣可以達(dá)到。

      立言立德,完全可以私人一點(diǎn),譬如說以讀書改變一村的命運(yùn),這也算是立言,當(dāng)然你也可以立的志向大一點(diǎn),看個人的。

      還有立德,不是說立德之后,就是成為一個有德行的人,而是達(dá)到讀書人的正常三觀。

      普通人,看見不公的地方,你可以不去管,因為各掃門前雪。

      而立德的讀書人,就要挺身而出,但這個挺身而出又有講究,允許順從本心。

      換句話來說,一個知縣,他立德了,然后他看到宰相欺負(fù)人,在這個時候他可以選擇挺身而出,但挺身而出的下場就是被針對,影響自己。

      所以他沒有選擇各掃門前雪,那么他有沒有德行?

      依舊是有,因為當(dāng)他看到一個普通百姓或者是另外一個知縣欺負(fù)普通人,他會上前制止,挺身而出。

      這就是儒道第四境的立德。

      不然的話,達(dá)到第四境,就要完成圣人之立德,那這天下還有壞人嗎?

      再者還有一句話。

      什么叫做壞人?

      你看到一頭老虎追趕著一個人,你出手相救,打死老虎,你就是好人嗎?

      老虎吃人,這是錯誤的嗎?

      在老虎的視角當(dāng)中,弱肉強(qiáng)食。

      在邊境當(dāng)中,你看到兩個將士廝殺,自己國家的將士要?dú)Ψ剑隳苤浦箚幔?br>
      如若你制止,敵國的將士就要踏平你的國家。

      所以道德這個東西,只能限定幾個大類,而不能細(xì)致劃分,否則的話,根本扯不清楚。

      立德,是擁有超越普通人的德行,而不是達(dá)到圣人的德行。

      至于最后的大儒。

      老一輩的大儒,通過著書,傳播思想,從而晉升為大儒,但也不是說這種大儒就一定是好人,一定如何如何的。

      儒道思想有很多,有的大儒家庭,兒子吃飯不能上桌,與父親說話不能直視,家規(guī)嚴(yán)格,做錯一點(diǎn)都不行,規(guī)規(guī)矩矩。

      這種大儒好還是壞?

      也有的大儒,放蕩不羈,怎么開心怎么來,認(rèn)為人活在世上就是要開心,只要不損害別人的利益,同時能獲得自己的快樂,何樂而不為?

      這種大儒經(jīng)常去勾欄,開心的起飛。

      那請問,誰好誰壞?

      但到了圣人這個境界就不一樣了。

      哪怕是半圣,帶有圣字,德行就必須要起到表率作用,需要嚴(yán)格管控自己。

      所以到了半圣,無論他是怎樣的半圣,他一定要有一個【中心思想】。

      目前的中心思想,無非就是兩個。

      為蒼生。

      順天意。

      只有這兩個,大多數(shù)是選擇第二個,畢竟為蒼生你就要付出很多東西,牽扯很多是非,就好比江中郡之難,救還是不救?

      為蒼生,一定會救。

      但順天意就不會,他們認(rèn)為既然有因,那么一切都是天注定的。

      畢竟永盛大帝奪取了江山,如若這江寧郡之災(zāi),是建德皇帝搞的鬼,你該怎么說?

      你救下來了,建德繼續(xù)搞鬼。

      激化矛盾?事情越來越麻煩?

      有句話說的好,不怕被偷,就怕被惦記著,敵人在暗,你在明,你防不住敵人的。

      就好像這流言蜚語一般。

      你能控制天下萬民的嘴?

      就算是京都內(nèi),如果有人要造謠,你能精準(zhǔn)到是誰在造謠?

      而且當(dāng)謠言起來的時候,你只能去管控,但不能嚴(yán)格管控,否則反而會引起負(fù)面消息。

      冷處理永遠(yuǎn)是最好的選擇。

      古今往來,可沒有任何一個王朝,能控制得住天下悠悠之口,哪怕是文字獄,也控制不了。

      除非沒有百姓。

      顧錦年一直在升華自己的思想,以往很多事情在這一刻逐漸的想明白了。

      很快。

      轉(zhuǎn)眼之間。

      便過去了三日。

      文鐘敲響的聲音,讓百姓們誤以為顧錦年要成圣了,所有百姓都走出來,時不時就討論文宮的事情,其實(shí)就是想看看異象。

      畢竟這異象比煙花表演好看太多了。

      甚至一些外地的讀書人,不遠(yuǎn)千里跑來,就是想要看看異象。

      能親眼目睹顧錦年成圣,那樣的異象,只怕此生無憾。

      只可惜的是,沒有如愿。

      而與此同時。

      三件事情,很快吸引著大夏王朝,甚至整個東荒境的目光。

      第一件事情,大理寺,宗人府,刑部,懸燈司,共同審查秦王桉,就在今日。

      這件事情是大夏百姓最關(guān)心的事情,尤其是京都內(nèi),所有人都在翹首以盼,等待著最終結(jié)果。

      第二件事情。

      則是稷下學(xué)宮再度宣稱拖延三個月,有小道消息傳,蘇文景帶人去堵門,還沒堵一天,稷下學(xué)宮妥協(xié)了。

      但妥協(xié)的原因,也并非是因為蘇文景堵門,更主要的還是,稷下學(xué)宮也想等顧錦年前來,學(xué)術(shù)之爭,稷下學(xué)宮自然想看到不一樣的東西。

      說直接一點(diǎn),顧錦年的面子,比蘇文景還要大,并非是向蘇文景妥協(xié),而是惜才。

      第三件事情。

      東荒同盟會即將成立。

      由大金王朝,扶羅王朝,仙門,佛門四大勢力組建而成,匈奴國以及七十二諸侯國聯(lián)合加入,這七十二諸侯國,三分之二是東荒境的,西漠當(dāng)中也有一些國家加入。

      如此恐怖的勢力,自然成為最大的熱門話題。

      而且,同盟會的形成,是針對兩大勢力。

      一個是東荒境的大夏王朝,沒有邀請大夏王朝,擺明就是排斥。

      第二個便是中洲王朝,畢竟中洲王朝如日中天,如若東荒各大勢力,還不組建在一起,才是真正的麻煩。

      對于此事,大夏禮部在第一時間便給予回應(yīng)。

      不承認(rèn)同盟會,也不認(rèn)可同盟會,朝廷會進(jìn)行針對,有備戰(zhàn)準(zhǔn)備。

      同時希望有意加入同盟會的諸侯國,自己好好掂量掂量,真惹急了大夏王朝,大家都別想好過。

      反正擺明了就是排斥大夏王朝,自然而然,大夏王朝也不顧及那么多。

      同盟會不能形成。

      至少絕對不能這么順順利利讓他們組建成功,一但大夏王朝什么都不做,往后同盟會就要開始齊心協(xié)力做事。

      隨便針對一下大夏王朝,都是讓人頭疼的麻煩。

      朝廷的意思很簡單,阻止的可能性不大,這四股大勢力并非是大夏王朝現(xiàn)在能阻絕的。

      可不能不管,一定要敲山震虎,至于用什么手段,禮部的確在想。

      沒辦法,大國就是如此,必須要用最小的代價,獲得最大的利益,這才符合國情。

      而這三件事情,是對外的三件事情。

      對大夏王朝內(nèi)部而言。

      最大的問題,還是災(zāi)區(qū)重建和銀兩問題了。

      戶部與工部進(jìn)行合算后。

      想要在兩年內(nèi),妥善處理三大災(zāi)區(qū)麻煩,并且恢復(fù)正常水平,前前后后需要十二萬萬兩白銀。

      如果想要在一年內(nèi)妥善處理三大災(zāi)區(qū)的麻煩,就需要二十萬萬兩白銀了。

      算上國庫本來有的,再加上之前匈奴國的賠償,朝廷目前能拿出手就十萬萬兩白銀。

      可問題是,這兩件事情很難處理。

      其一,天外隕金要打造,這成本很大很大,想要打造出一套重騎兵戰(zhàn)甲,人力物力就是五萬兩銀子的成本。

      沒聽錯,就是五萬兩白銀的成本。

      上百個工匠都算是成本最低的東西,各種建設(shè),還有一些抗高溫的特殊鐵礦,以及各種設(shè)備。

      但最主要的還是地火,想要熔煉這玩意,就必須要通過地火來融化。

      這還是因為有一些仙門愿意幫助大夏王朝,他們并非是東荒境的仙門修士,玲瓏仙宮,清微圣地,以及其他一些仙門。

      如果沒有他們的話,那就不是銀兩的問題了。

      并且還需要大量的靈晶,可以說要動老本了。

      這太夸張了。

      顧錦年要求是弄出一萬套戰(zhàn)甲,也就是說五萬萬兩白銀要砸進(jìn)來,以及大量靈晶。

      按照戶部的意思,先不搞戰(zhàn)甲出來,但永盛大帝執(zhí)意要錘煉戰(zhàn)甲。

      他雖然不知道顧錦年到底打什么主意,可顧錦年一定不會做錯,再者就是,永盛大帝畢竟是馬上的皇帝。

      對于戰(zhàn)爭,他很狂熱。

      他深深的知道,重騎兵意味著什么,這是無敵之師。

      如果給重騎兵安排這樣的重甲,他相信這股力量,可以將十萬鐵騎沖爛來。

      是十萬匈奴鐵騎。

      而那個時候,大夏鐵騎將聞名于世,成為天下第一鐵騎。

      重騎兵無非三點(diǎn)。

      重甲!戰(zhàn)馬!將士!

      裝備第一,戰(zhàn)馬第二,將士第三。

      完成裝備上的領(lǐng)先,將橫推一切,所以永盛大帝做夢都想搞出一支這樣的軍隊,再加上顧錦年開口了,就更加篤定他的想法。

      大夏內(nèi)部其二的問題。

      就是遷徙。

      十二萬萬兩白銀,只能讓災(zāi)區(qū)重建,耗時兩年。

      五大綠洲的遷徙工作也不能落下。

      這工程更加浩蕩,畢竟三大災(zāi)區(qū)只是重建,在原有的基礎(chǔ)上重建。

      而遷徙綠洲,就很恐怖,大夏王朝要傾盡全力處理,要規(guī)劃城池地盤。

      好在的是,大夏百姓都知道綠洲是個好地方,不少人愿意前往,只不過這些人大多數(shù)都是窮苦之人,想去是想去,可沒有足夠的盤纏糧食提供他們?nèi)ァ?br>
      戶部合算出來的結(jié)果就是,建城所需要的銀兩,差不多要三十萬萬兩白銀。

      而其中所需要的糧草更是數(shù)不勝數(shù),他們算過,五大綠洲,至少一個綠洲遷徙兩千萬人口吧?

      這一萬萬人,想要建設(shè)好一個新城,然后種植糧食,前半年只能送糧,不然百姓吃什么?

      一人一天就算吃的不多,五兩米要不要?

      這就是要五千萬石糧食。

      然后運(yùn)輸成本等等至少是六倍。

      也就是說三萬萬石糧食,才能解決遷徙問題,而且遷徙人口不多,兵部和戶部已經(jīng)去查看過綠洲情況。

      每一個綠洲相當(dāng)于半個江中郡,江中郡人口快接近四萬萬。

      想要讓綠洲繁榮昌盛,至少需要遷徙兩萬萬人左右,然后隨著時間遞增,子子孫孫也就差不多了。

      一石普通糧食是六兩,壓一壓價格,四兩半到極限了。

      這里面就要十四萬萬兩的糧食準(zhǔn)備,這還不包括良馬吃的東西,以及其他一些東西吧?

      總不可能光吃米?

      所以戶部最終合算結(jié)果。

      五十萬萬兩白銀,可以解決一切麻煩。

      大夏王朝有嗎?

      沒有。

      眼下天災(zāi)結(jié)束了,還有江寧郡,江陵郡這兩個地方是免稅,隴西郡,東林郡,南越郡,也免稅。

      大夏王朝三分之一的稅收被免了。

      江中郡沒有免稅,但大家根本不抱期望,在他們看來,不免江中郡是怕動搖國本。

      但無論如何,今年肯定不會收稅啊。

      至少要等明年過后再說吧。

      大夏王朝一年稅收是兩萬萬兩白銀,扣除雜七雜八,兵部支出,官員支出,還有大大小小你根本看不到的銀子支出。

      每年結(jié)余也就是三四千萬兩白銀。

      這還不能發(fā)生大災(zāi)大難。

      五十萬萬兩白銀,怎么拿出來?

      一切往好了算,至少五十年才能搞定。

      所以戶部給出了一個建議。

      停止綠洲遷徙計劃。

      延緩災(zāi)區(qū)重建時常,也別想著兩年了,準(zhǔn)備個五年差不多了,不但銀子省了,而且還可以分期慢慢給。

      這樣一來,還真可以打造戰(zhàn)甲,提升提升國力。

      只不過,這天地賜福,咱們就別想了,留給后世之君慢慢折騰吧。

      相當(dāng)于是留個家底。

      可面對這個選擇,永盛大帝明顯不樂意。

      身為帝王,他自然知道,若是能解決三大災(zāi)區(qū)問題,同時完成綠洲遷徙,將會對自己添加一筆濃墨,其功將會超越自己的父親。

      青出于藍(lán)而勝于藍(lán)。

      這樣的榮耀,他不可能放棄。

      可戶部也不是不支持,兩個字,銀子。

      沒錢不可能辦好事。

      而且還是這么大這么恐怖的事情。

      何言真就沒差說上一句,一代人做一代人的事,陛下您可以歇息了,大夏王朝已經(jīng)開始走向鼎盛,您什么都不做,等個二十年,鼎盛時期便會來臨。

      到時候一切的功勞還是您的。

      可這話何言沒說。

      不能說啊。

      養(yǎng)心殿內(nèi)。

      永盛大帝有些沉默,這么一筆天文數(shù)字,他真不知道去哪里弄來。

      “實(shí)在不行,要不集結(jié)大軍,把匈奴國滅了?”

      此時,永盛大帝開口,他想到了一個撈錢的辦法。

      滅匈奴國。

      匈奴國的銀子絕對不少,五十萬萬兩白銀肯定沒有,但十萬萬兩跑不掉,而且如果真的攻占下匈奴國,把所有東西全部變賣,再把匈奴將士抓來當(dāng)奴隸。

      至少解決一大半的事情,甚至全部解決都不足為國。

      匈奴王庭銀子不多,但匈奴國可是有不少商人的,打起仗來,這些銀子全部得充公,還真不失為一個辦法。

      “陛下,您就別想了。”

      “先不說匈奴國能不能打下來,當(dāng)真能打下來了,扶羅王朝和大金王朝可不是吃素的。”

      “再者,我們這邊缺銀子,陛下您又要打仗,您覺得合適嗎?”

      “而且,咱們拿什么理由開戰(zhàn)?同盟會算是一個理由,可這理由也不好啊。”

      何言無奈著開口。

      打仗賺銀子的確不是一件壞事,可問題現(xiàn)在的局勢,打不成的。

      理由沒理由。

      國家還處理百廢待興的狀態(tài)。

      何必呢?

      現(xiàn)在大夏王朝什么都不做,就越變越強(qiáng),為什么要去打仗?

      說實(shí)在話,要不是永盛大帝心急,非想著在短暫時間內(nèi)解決所有問題,完全可以無為而治。

      但這點(diǎn)吧,其實(shí)朝廷上下都能理解永盛大帝。

      災(zāi)區(qū)解決不了,心煩意亂,什么工作都不好開展。

      五大綠洲不遷人過去,也看著心煩,這就好像有一座金山擺在面前,自己的工具不多,人手不足,開采進(jìn)度慢的很。

      明明可以成為最富有的人,但因為種種原因,都僵持下來了。

      很煩。

      非常的煩人啊。

      也就在此時。

      一道聲音在外響起。

      “陛下。”

      “大理寺傳來消息,秦王已認(rèn)罪,故而刑部判秦王十年俸祿,削王位,貶其為侯,就藩西南苦寒之地,為大夏王朝鎮(zhèn)守西南邊境,非有詔終生不可回京。”

      隨著外面的聲音響起。

      養(yǎng)心殿內(nèi)。

      永盛大帝有些沉默。

      但過了一會,永盛大帝緩緩開口道。

      “準(zhǔn)。”

      隨著這道聲音響起。

      殿內(nèi)的何言不由低頭。

      如朝廷百官猜想的一般,當(dāng)父親的不可能真會殺了兒子,秦王就藩才是永盛大帝的目的。

      貶為侯不算什么,他是秦王,即便被貶為侯,那又如何?

      誰真敢把他當(dāng)做侯爵看?

      依舊是王爺,等到未來太子上位,若是秦王老老實(shí)實(shí),依舊會恢復(fù)王位。

      這個結(jié)果,并不出人意料。

      “行了。”

      “無論如何,先解決隴西郡災(zāi)區(qū)之事。”

      “其他的事情,到時候再說吧。”

      永盛大帝開口。

      他現(xiàn)在有些心煩意亂,被這筆天文數(shù)字搞的。

      “臣,領(lǐng)旨。”

      何言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但并沒有離開,而是看向永盛大帝道。

      “陛下,再過幾天,就是征收國稅之時。”

      “臣認(rèn)為,江中郡的糧稅,今年還是不征為好,當(dāng)真征收,一來怕是引起百姓反感,二來臣認(rèn)為,江中郡也拿不出多少糧食,倒不如緩上一年,如何?”

      何言開口,提到了江中郡的事情。

      這征收江中郡糧稅的事情,是戶部比較頭疼的事情。

      人家江中郡剛剛大旱遭災(zāi),雖然被顧錦年穩(wěn)定下來了,但估計沒多少糧食可以征收,這要是派人過去征收糧食。

      那就真的有點(diǎn)不要臉了。

      回頭激起民怨,就麻煩了。

      朝廷內(nèi)部也是這個意思,大家都支持戶部的想法,緩和一年吧。

      “不用。”

      “正常征收即可。”

      可別人不知道江中郡什么情況,永盛大帝心里清楚。

      按照錦年的意思,過幾天江中郡的糧稅上來,只怕要震驚朝野上下。

      永盛大帝算過,不出意外的話,保底五千萬石糧食,可能會高達(dá)八千萬石。

      他不奢求八千萬石。

      六千萬石就好。

      至少可以解決三大災(zāi)區(qū)糧食問題,而且還是完美解決,想到這件事情,永盛大帝內(nèi)心還是比較開心的。

      總算是解決了一個麻煩。

      “陛下。”

      “這.......不太好吧。”

      何言聽到這話,有些繃不住了,他本以為永盛大帝會答應(yīng),卻沒想到還是直接征收?

      這不是把戶部架在火上烤嗎?

      “按朕的旨意去做。”

      永盛大帝開口,面色平靜。

      “遵旨。”

      何言沒說什么了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
      而隨著何言離開后。

      不多時,一道身影快速入內(nèi)。

      將厚厚一份卷宗遞來。

      是魏閑的身影。

      “陛下。”

      “已經(jīng)查明情況,東林郡內(nèi),秦王所做之事的確沒錯,可每一件事情都事出有因,并非是秦王主意,是有人斷章取義,陷害秦王。”

      魏閑開口,將厚厚的卷宗,擺在永盛大帝面前。

      “御史臺,吏部,禮部,刑部,還有兵部,是如何得知卷宗的?”

      聽到這個答桉,永盛大帝內(nèi)心長舒了一口氣。

      同時詢問第二件事情。

      “根據(jù)調(diào)查,是提供罪證之人,親自送來,不過老奴暗中也一一調(diào)查,這些人并沒有撒謊,根據(jù)大儒問心,發(fā)現(xiàn)他們也的確沒有說謊,但大儒回答,很有可能是偏差問題。”

      “他們知曉的信息不多,產(chǎn)生了誤會,所以才一口咬定秦王之罪。”

      后者回答,如此說道。

      “誤會?”

      “能利用誤會,陷害老二,這批人還真是厲害啊。”

      “若不是朕心存疑惑,只怕當(dāng)真要被蒙混過去。”

      永盛大帝喃喃自語。

      但過了一會,他搖了搖頭道。

      “不。”新筆趣閣

      “他猜得到朕會調(diào)查到這一步,他們的目的不是這個,而是要讓朕與老二,父子隔閡。”

      永盛大帝開口,一剎那間,他想明白了諸多事情。

      “陛下。”

      “既然已經(jīng)調(diào)查清楚,不如還秦王一個清白,想來這幾日牢獄之苦,秦王也冷靜下來了,這世上哪里有記恨父親的人啊。”

      魏閑開口,如此問道。

      “不用。”

      “朕親自走一趟吧。”

      永盛大帝沒有多說。

      實(shí)際上,他的確對秦王有所懷疑,可當(dāng)父親的,怎可能看不起自己的兒子?

      打心底,永盛大帝是不認(rèn)為秦王會做出這些事情。

      可情勢所迫。

      再加上,他需要這樣做,所以讓秦王吃了這個苦頭。

      因為他需要借助這次機(jī)會,將一些人揪出來。

      這批人不揪出來,對大夏王朝來說不是一件好事,對顧錦年而言,也不是一件好事,對誰來說,都不會是一件好事。

      如今,他要去化解這段父子隔閡。

      大約兩刻鐘后。

      天牢內(nèi)。

      昏暗無比。

      秦王依舊披頭散發(fā),但他眉宇之間的霸氣,無法遮掩。

      吱嘎。

      牢門開啟。

      永盛大帝穿著黑衣,緩緩走進(jìn)這天牢當(dāng)中。

      他手中拿著一個糕點(diǎn)盒,直接便放在秦王面前。

      看著自己的父親出現(xiàn),秦王面色平靜,眼神依舊是麻木。

      永盛大帝沒有說話。

      而是靜靜坐著。

      過了一刻鐘后,緩緩將糕點(diǎn)盒打開。

      “這是你最喜歡吃的糕點(diǎn)。”

      “爹知道,有些事情是爹做的不對。”

      “但坐在這個位置上,考慮的事情會很多。”

      永盛大帝澹澹開口。

      他知道,那天自己的話,太過于絕情了,字字如刀,扎在秦王心上。

      可有時候,身為帝王,也有帝王的無奈。

      秦王不語。

      依舊沉默無比。

      此時,永盛大帝的聲音繼續(xù)響起。

      “大夏天災(zāi),火石墜京。”

      “李若渝和陸成言二人持兩卷圣人經(jīng)文。”

      “還有一個叫做長云天的人,更是拿出半卷天命圣人經(jīng)文。”

      “你說奇怪不奇怪啊。”

      “隴西郡出了事,他們沒來。”

      “江中郡出了事,他們也沒來。”

      “這東林郡山火,不知道死了多少將士,都不要什么天命圣人經(jīng)文,哪怕是一卷圣人經(jīng)文,都可以解決一半的問題。”

      “可偏偏,就在這個時候出現(xiàn)。”

      永盛大帝沒有說什么肺腑之言,而是與秦王談?wù)撨@件事情。

      “江南郡捐銀十七萬兩,按理說這幫商人應(yīng)該慌張的很,可朕派人去,這些商人還在那里拖延。”

      “朕有時候就在想啊,是朕沒有威嚴(yán)了,還是說這些商人都一個個見錢眼開,連命都不要了?”

      “一年前,錦年溺水。”

      “隨后江寧郡洪災(zāi),然后便是江陵郡孩童失蹤。”

      “這回又是天災(zāi)。”

      “今天又是你一個堂堂王爺,被人陷害。”

      “你不想想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嗎?”

      永盛大帝的聲音響起。

      自我疑惑。

      只是,秦王目光依舊麻木。

      永盛大帝沒有停下來。

      而是繼續(xù)開口。

      “大夏王朝如今正在走向鼎盛。”

      “有顧錦年在,穩(wěn)若金湯。”

      “想要阻礙大夏王朝,唯有從內(nèi)部破壞。”

      “有人想要入朝為官,想要成為第二個李善。”

      “手握大權(quán),去針對錦年,去影響朝廷,這個人背后有諸多勢力的加持。”

      “尤其是朝廷內(nèi),一定有一個人,是他最強(qiáng)的后盾。”

      “但整個人不能出面,所以他想要讓人去舉薦,舉薦之人無非兩個,一個是太子,一個就是你。”

      “他來找過你,為你拉來了一股強(qiáng)大的勢力,但爹知道你的性格,你一定不會同意。”

      “尤其是這個人會威脅到錦年。”

      “但你的拒絕,在他們的預(yù)料之中,他們做好了兩手準(zhǔn)備,其中一手,就是誣陷你,讓你我父子產(chǎn)生隔閡,你對朕產(chǎn)生了怨意。”

      “他們知道,朕會借此機(jī)會,讓你就藩,而你心存不服,必然不愿就藩,故而他們便會出現(xiàn),與你達(dá)成協(xié)議,從而讓你成為他們的棋子,而他們會扶持你登基。”

      永盛大帝說到這里。

      很快,他將目光看向秦王道。

      “可他們不知道的是。”

      “我李宴的兒子,就算再如何,也絕對不會做出這等下作之事。”

      “但爹知道,你一定會答應(yīng)他們,因為你想將計就計,你會包庇他們一切的罪過,只為了深入其中,從而發(fā)動一場政變,讓他們?nèi)棵俺觥!?br>
      “這個時候,你會告知錦年,讓錦年做好一切準(zhǔn)備,將他們?nèi)空D殺。”

      “對嗎?”

      永盛大帝說到這里的時候。

      目光直勾勾的看著秦王。

      而后者依舊保持沉默。

      但他的氣息已經(jīng)有些亂了。

      因為自己的父親,猜的很準(zhǔn),唯獨(dú)缺少一個環(huán)節(jié)。

      最后一個環(huán)節(jié)。

      “老二。”

      “爹知道,你不容易。”

      “可手心手背都是肉。”

      “自登基之后,這無數(shù)個日日夜夜,爹其實(shí)想過很多次易儲之事。”

      “但錯就錯在,你晚生了幾年。”

      “這輩子,爹虧欠你太多了。”

      “下輩子若還是父子,爹一定會還給你的。”

      永盛大帝說到這里的時候,他忍不住落淚。

      這些話,都是肺腑之言。

      他知道秦王付出了多少,當(dāng)年跟隨自己造反的時候,實(shí)實(shí)在在吃了不少苦頭。

      每一次沖鋒陷陣,都是自己這個兒子上前的。

      為什么?

      因為他是自己的兒子,想要提高士氣,就必須要讓他上去。

      否則,將士們豈能服?

      可每一次沖鋒,他都提心吊膽。

      生怕聽到噩耗。

      此時。

      秦王眼眶紅潤,他低著頭,淚珠打濕前發(fā),可依舊一語不發(fā)。

      “老二。”

      “錦年為咱們李家做了太多。”

      “有些事情,也該咱們家出手解決了,不可能事事都讓錦年來做。”

      “等這些事情結(jié)束后。”

      “爹帶你去征戰(zhàn),我們父子一同,打到匈奴王庭,打到瀚海之地。”

      永盛大帝說到這里。

      不由深吸一口氣,而后起身離開了。

      待永盛大帝離開后。

      過了一會。

      秦王噙著淚,拿起糕點(diǎn),緩緩咬下,混著眼淚咀嚼。

      并非是永盛大帝的肺腑之言感動了他。

      而是自己父親猜測的一切,跟他想的一模一樣。

      這就意味著。

      自己這位父親,是知道自己的,也相信自己。

      而此時。

      戶部當(dāng)中。

      朝廷不少官員也聚集此地。

      為的自然是江中郡糧食稅收之事。

      眾官員討論。

      一個多時辰后,最終討論的結(jié)果就是,由吏部尚書和禮部尚書還有戶部尚書,一同再入宮,請求永盛大帝開恩,免除江中郡今年稅收。

      只是,結(jié)果很顯然,依舊不改。

      這讓整個戶部徹底沉默了。

      最終,無奈之下,戶部派數(shù)名官員跟隨禮部尚書楊開親自去一趟江中郡。

      讓楊開去的原因很簡單。

      稍稍降低一些影響,免得發(fā)生什么矛盾。

      而如此。

      轉(zhuǎn)眼之間。

      又是三日時間過去。

      秦王已經(jīng)回府了,近期就藩。

      但這個近期誰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,反正永盛大帝沒有下旨。

      而各地的糧食稅收,也在陸陸續(xù)續(xù)運(yùn)來。

      與此同時,一則好消息也傳來。

      江南郡的消息。

      募捐銀兩達(dá)到五千萬兩,并且江南郡各地商人,愿意捐贈糧食,農(nóng)具,耕牛,以及大量木材,幫助三大災(zāi)區(qū)重建家園。

      這件事情,是秦王府說出來的,只因秦王王妃的遠(yuǎn)房親戚,就是江南郡富商之一,主動號召,出了很大力。

      沒人在乎王妃這名遠(yuǎn)房親戚是誰。

      對于戶部來說。

      江南郡募捐的銀兩和各類物資,才是他們真正需求的東西。

      緩解了一大口氣。

      而后。

      又過去三日。

      平靜的大夏京都內(nèi),在這一刻,發(fā)生了兩件事情。

      第一。

      顧錦年出關(guān)了。

      第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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