貢院內。 顧錦年眼神冰冷。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,這個八怨神僧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。 這已經不是挑釁和惡心了。 這番話,幾乎是將大夏王朝那些無辜百姓的怨魂,踩在腳下。 給主犯立長生牌? 這是什么人才能說出來的話? 不,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? “阿彌陀佛。” “侯爺。” “在我佛門眼中,沒有罪惡可說,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自己的立場,你們都生活在苦海當中,對于匈奴人來說,他們是為了生存?!?br/> “而對于大夏人來說,他們或許是侵犯者?!?br/> “可對于我們佛門來說,都是蕓蕓眾生,在苦海當中掙扎的蕓蕓眾生?!?br/> “我佛門希望化解大夏王朝與匈奴國之間的恩怨,供奉這些人,給他們立長生牌。” “這樣一來,匈奴國也會放下恩怨,畢竟對于大夏來說,已經報了血仇,也該放下執念了?!?br/> 八怨神僧淡淡出聲,一番話說的大義凜然,也說的慈悲為懷。 可在顧錦年耳中,這樣的聲音,卻顯得無比刺耳,也無比令人作嘔。 “已經報了血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