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堂內。 顧錦年無視眾人滿臉怨念,自顧自的看向劉夫子。 首座上。 劉夫子眉頭皺緊,對于顧錦年這般要求,他自然不會答應,即便顧錦年是國公之孫也沒用。 故此,劉夫子輕斥道。 “你什么心思,老夫心里清楚,你那是學習嗎?回自己位上,莫要胡鬧。” 他肯定不能讓顧錦年跟楊寒柔坐一起啊,整個京都都在討論顧錦年的事情。 無論是真是假,都不能讓顧錦年和楊寒柔在一起,不然又惹出什么麻煩,他也沒什么好果子吃。 然而此話一說,眾人不由發笑。 只是顧錦年渾然不覺,望著劉夫子道。 “莊言,圣見人心是圣,獸見人心是獸。” “夫子這番話有些偏見了。” “若夫子覺得我不安好心,那我也沒必要待在書齋,只是等我回去后,家人若是問起緣由,我只能實話實說了。” 顧錦年平靜開口。 他倒不是非要坐在楊寒柔身旁,只是單純想多獲得點怨氣,看看會發生什么事情。 只是這話一說,劉夫子臉色變了。 他還真沒想到,顧錦年能拿出圣賢之言來反駁自己? 好家伙,還真是好家伙啊。